的尖声吟叫里,他粗喘着放松了精关,与她一起达到高潮的彼岸。
在她的身后,茉莉花枝快速绽放。
从情潮中缓过来,容裳沉默的垂下头去。
他的肉棒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她所谓的恨字如同笑话一般。
她根本无法否认,早在上一次分别之前,她就真真切切的喜欢上了他,这一个多月以来,甚至常梦见他搂着她安睡。
重逢,她欢喜到了极点。
可昨夜他的那些话像是一根刺埋在肉里,原谅二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岑子义……你走吧。”过了许久,容裳轻声道。
房中一片沉寂。
好半晌,才听岑子义一声低叹:“好……你……好好休息。”
他不敢操之过急 。
只能不舍的放开她,稍作清理后穿了衣裳 ,离开她的房间。
……至少,她还让他碰她。
容裳独自坐在床上,终是落下泪来。
岑子义,你这个蠢货。
次日,除了陈彦澈和容卿卿准备留在庄园里住几日外,大家都就此分开各自忙碌。
因有旁人在,容裳又不配合,一直到离开,岑子义都没找到机会与她说上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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