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是容容卿卿的助理之一,是容氏集团方面负责此次项目接洽的负责人。
对方离开前说晚点有个同事路过这边,会顺便将腊月湖的一些详细数据的文件给他带过来。但岑子义喝了不少酒,半醉之间却没有注意到对方神色间隐晦的笑意。
所以容裳敲开他的房门的时候,岑子义根本没有想起腊月湖文件的事情,酒精和愤怒衝昏了他的头脑,他没有去想容裳怎么会半夜敲他的门,更没有发现容裳看见他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欣喜和忐忑。
他沉溺在“被喜欢的人从头到尾的玩弄感情”这样的愤怒里,将容裳拉近门来,抱起她扔到床上强吻过去。
容裳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想要推开他并表示会解释几个月前突然离开的事——容裳当时只是以为他因为她的突然离开而生气。
她确实有点心虚的,怕当面说了更舍不得,所以她留了信便偷偷走了,想来他看见信的时候,定然很愤怒。
“不辞而别?不是故意为之吗?”岑子义冷笑之后,根本没有给容裳解释的机会,抽出领带绑了她的手,用手帕堵了她嘴,一边将他以为的真相说出来,一边撕碎了她的衣服。
可他在她面前仍旧卑微懦弱,哪怕是这样愤怒的关头,他还记得不能伤了她,手指深入花穴里抽送,待她腿心处淫水肆意,他才脱了衣服裤子,扶着性器插进她的花穴里。
如同乳燕归巢、鱼儿入水,被她的温暖媚肉包裹住肉棒,他的愤怒、不安、躁动都消解了,只剩下满腔的柔情,和想要将她肏哭的欲望。
“裳儿……我好想你……你还是那么紧……好舒服……我好想你……想把你肏坏了……把关起来,让我一直肏个够……啊……不……肏不够,肏一辈子也不够……好爽……裳儿……你真紧……”
他捧着她的双乳,嘴唇在乳尖上流连忘返,亲吻、含弄、吮吸,恨不得将她吞下腹去。
其实也想吻她的嘴唇,可他又不敢放开她,怕听见他不想听见的话,怕被她伤得心口流血。
他不想去管,无论她是敌是友,无论她出现在他身边是为了什么,可他的心是真的,他的情是真的。
她从前不也没有答应和他在一起吗,不就是他一厢情愿吗,不要紧的,他可以继续一厢情愿,只要她在他身边就行了。
“裳儿……啊哈……裳儿……好爽啊……”
失而復得的喜悦,和害怕再度失去的惶恐混在在一起,以至于他却没有注意到,听明白了来龙去脉的容裳,眼神从一开始的惊讶不解变成最后的失望至极。
她闭了眼不再反抗,任他为所欲为。
实际上她也无法反抗,情蛊相遇,情欲泛起,她整个人都软了,随着他的抽插而欢愉快活,忍不住抬起臀去配合她。
强行反抗当然可以,但是又何必呢,不过是一场欢爱罢了。左右是他,哪怕他是个混蛋,左右是他,再多这一次又何妨。
但与身体的炙热相反,她的心里是一片冰凉。
他怎么可以这样误会她?
她偷偷做了那么多,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
这些杂乱的思绪都淹没在汹涌而至的高潮里。
他将她的臀抬起来,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用这入得更深的姿势再次快速肏弄起来。
岑子义释放之后抬头去看,才发现容裳两眼的泪水落下已经将枕头打湿了大片的枕头。
他一下就心疼了,哪怕方才发誓要将她绑起来肏一辈子,可瞧见她的泪水,他心口都在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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