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恰到好处的欢愉正是容裳的舒适区,她的身子便慢慢放下戒备柔软下来,咿咿呀呀的娇吟。
直到她的身体完全打开,岑子义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双手悄然间掐住她的腰,性器一下子完全撤出,继而猛然撞进最深处。
“啊!”容裳触不及防的尖叫。
岑子义对此恍若未闻,再次快速退出又快速进入,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每一下都将顶端钻进她的子宫里去。
“子义……子义……”容裳哀哀的叫着,连推拒的力气也被他撞散了,宛如风雨中的娇花,只能无措的任由他蹂躏玩弄。
如此狠绝有力的快速交合,每一下抽插都带来极度的畅快与欢愉,岑子义微微仰头由着汗珠顺着脸颊滴落,越发的放开手脚去衝击。
容裳被他肏得五迷三道,哭喊着不要求饶,却又抬起臀部将蜜穴送到饿狼口中。
等他频率终于慢下来的时候,容裳已经满脸的泪水哭哑了嗓子,与暴风雨后被撕碎的花朵别无二致。
她软软的抬手抓住他的手,情欲未善的小脸儿上带着几分委屈:“子义……你好坏……”
“裳儿不喜欢?”岑子义咬了咬她胸前的朱砂,不轻不重的顶弄着她的屄。
容裳羞红了脸,但酒后吐真言:“喜欢……喜欢你……喜欢你……肏我……”
若没有最后两个字就完美了。
但岑子义也谈不上失望,本就是他趁人之危夺了她身子,又死皮赖脸缠着她,她如今这样接受他已经是意外之喜,哪能指望她轻易爱上他。
想到她喝下去的酒,岑子义又忍不住多问一下:“裳儿喜欢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问罢,他朝着她敏感处用力的撞了一下。
容裳被他撞得嗯哼了一声,拳头软软的锤了他一下:“都喜欢……”
轻的重的,快的慢的,都喜欢。
岑子义在情事上的技巧太丰富,无论哪一个体位,无论怎样的力道,都总能让她爽起来,所以都喜欢。
只是这些话,她平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的。
然她的回答却让岑子义喜上心头,又忍不住想要得寸进尺。
“裳儿,你化形好不好?你化出妖身让我肏好不好……”
“不好,前几天杀凛跃消耗太大,现在维持不住……”
某衣冠禽兽颇为遗憾的叹息一声,看见她已有睡意,便也不再磨蹭,退出将她翻了个身,从她身后用力闯入,快速有力的挺动腰杆将自己往她身体里送。
容裳才有几分清醒的脑子很快又被欲望占据,抓紧了床单承受他的征伐,娇泣呻吟与他的粗喘混做一处。
这个后入的体位插得又深又爽,容裳很快战栗着到了高潮,爱液汹涌的对着性器兜头淋下。
与此同时,茉莉花枝在她光裸的后背上妖娆绽放。
岑子义也不撑着,对着她敏感的软肉狠狠戳了几回,退出半数后一进到底,低吼着放松了精关将滚烫的精华喷射在她的子宫里。
容裳在他的衝击下身下颤了又颤,最后瘫软的趴在床上动也不动,岑子义则顺势趴在她背上,将她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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