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用力啃她的唇瓣,啃得又红又肿才放开。
“所以,体内有它的存在我无所谓,因为我没想过再去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反而要让我以后不能碰你,做不到!”
爱惨了一个姑娘怎么办?
当然是肏哭她!不能肏心爱的女人,那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容裳还是垂着眸不看他。
岑子义有些急了,这么些天的相处,足够他知道她是多死心眼的,就怕她思想走了死胡同出不来,他才欲哭无泪呢。
“裳儿,你倒是说句话……”
容裳吻住了他的唇。
于是岑子义的脑子丢了,隻想着先享受了再说。
待吻结束之后,容裳咬着他的耳朵模糊的说了一句话,顿时让他疯狂起来。
她说:“岑子义,我其实最喜欢你把我放在浴台上……”
佳人相邀,莫敢不从,先来点前奏开开胃,便将她抱起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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