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她的耳垂,亲吻舔吮。
“舅舅……舅舅……”容裳闭着眼睛模糊低喃,身子微微颤抖,仿佛已经沉沦。
或者说,她的心是清醒的,但身体确实不可控制的被凛跃撩拨起了情欲,否则也瞒不过他。
凛跃的戒心再次降低,轻嗅着容裳身上诱人的茉莉花香,再次吻上她的唇,但这一次动作温柔了不少,而他的手,再也不满足于仅仅是轻拥着她。
他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摸到少女腿间的湿润,冷漠的眸子里带了几许满意,然后毫不留情的探了进去。
她终归是他的。
容裳呜咽了一声,痛楚排斥的夹紧了双腿,双手却终于在凛跃后背的某个位置停下,而凛跃还沉浸在享受中。
下一秒,一根细针在容裳手中出现,对准那个摸索好的位置扎了下去,接着她的的手间出现法术的光芒落在凛跃身上。
“你……贱人……”凛跃睁大了眼的看着容裳眼中的恨意与决然,下意识的要将容裳掀飞,却发现自己竟然难以动弹。
容裳却顾不得他,紧紧的抱住凛跃,身上蓬起绿色的薄雾不断配合着她将凛跃禁锢,她衝着岑子义吼道:“岑子义,快啊!”
“裳儿,那契约……”
“我不会死!”
岑子义从地上跃起,伸手从自己腹部的伤口中掏出一根仅有一指头粗细、巴掌长短的金色锥子,上前两步既准又狠的扎入凛跃的后心之中,再用力全数按入。
金色的光芒盘旋而出,转瞬将凛跃缠绕,越收越紧,容裳放开手跌退了几步,被岑子义扶住。
“你……”察觉到身体中的力量飞速被金色光芒消融,凛跃的眼神里仍是不可置信。
思念这种鬼话他不会相信,只是他不认为容裳有杀他的实力,只剩下一层内力的岑子义在他眼里更是犹如蝼蚁,所以戒备不深,有心羞辱于她,所以打算在院子里、当着岑子义的面玩弄一番,却未想到……
力量被消融完毕,紧接着吞噬的是生命力。
“舅舅有心羞辱我,只是没想到我手里有能够禁锢你的法子,杀死你的法器吧?”察觉到自己体内的生命也开始流逝,容裳强撑着任由岑子义扶稳,终于不用再掩饰自己的恨意,“舅舅,我等这一天很多年了,等着杀死你的这一天已经许多年了……”
“小贱人……你……你也……”凛跃跌倒在地,恨意难平。
“同生共死契约吗?”容裳脸色越发的苍白,却笑得释然,“舅舅要明白,兽类和植物是不一样的,有句话叫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凛跃眼里有不甘,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仅剩的生命力也在缓缓流逝。
容裳低头看向岑子义的腹部,费力的抬手触及那道深深的伤口,心痛得落下泪来:“很疼吧对不起”
那伤口原先用妖力暂且凝结止住了血,一时间看不出来,但是在岑子义翻开伤口掏出武器之后,鲜血便泊泊而出,染红了岑子义的裤子,也落了容裳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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