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赌气的话结束在男人猛烈的抽插里。
“哪里需要这么麻烦?我现在就能让裳儿知道大不大……”岑子义语气温柔得出水,相应的却是狂猛的占有。
一双大手紧紧箍着容裳道腰,腰下一点没有留余力的飞速撞击。
“啊……呀……别……啊……蓝……啊……义……”他进攻一次比一次狠,容裳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狂风暴雨,连话也说不全了,只能发出一声声尖叫。
岑子义一次又一次整根抽出,再极快又极重的插入,顶撞着容裳的身子如风浪中的小船颠簸不停。
容裳本就是才破处没几日的身子,敏感且不说,心理上对快感的承受也缺乏经验,这是她第一次被这般凶狠强硬的对待。
他巨大滚烫的性器一次次闯入宫口,每每重重的闯入又快速的退出,性器与肉壁强力又快速的摩擦,只是数十下,容裳已经脑中一片空白,眼前隐隐有金星浮动。
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猛的一缩,紧紧的夹住衝进深入的性器绞着挤压收缩起来。
“哦,裳儿!啊啊……裳儿,好爽……”岑子义叹息着。
她高潮时阴道夹的紧而有力,一下一下像是要榨干他的汁液。深处涌出的热流,衝着性器顶端兜头淋下,让他差点就把持不住的喷射出来了。
咬牙顶住缴械投降的衝动,岑子义低吼了一声,在极致的享受里再次摆动腰部,双手将容裳道臀部提高几分,困难的抽出再用力的挤进去。甬道的紧致让他的进攻变得缓慢,但带来的快感却越发强烈。
气沉丹田,岑子义用了全力狠命的抽插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完全放开力气对她。
还想试试别人的?
门儿都没有!他要她一涉及做爱这件事,想起的永远只有他岑子义一个人!
“啊……别……不……要……啊……哼嗯……唔……”容裳早已在接连不断的快感里瘫软了身子,无力的瘫在床上,承受着岑子义一次又一次深深的刺入。
她觉得自己要死在岑子义的胯下了……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交合的那处……好大啊,这已经是极限了吧……如果再大的话她怕是就被插坏了……
岑子义粗重的喘息着,注意着容裳神色的变化,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就是这样,裳儿,记住我是怎么肏你的,记住只有我可以肏你……
“裳儿,如果……我说如果……如果你怀孕了,你会将这个孩子留下吗?”攀至巅峰,他咬在她耳边喘息问。
“才……才不会给你生孩子呢!你就是个混蛋……你想得美……”
“呵……宝贝儿就喜欢口是心非,可是有惩罚的……”
“你……嗯!混蛋……”
岑子义才不信容裳的口是心非,她多心软啊,真要怀孕了,怎么可能舍得去伤害孩子?
三天来他们有过那么多次,一开始也是她自己拒绝吃药的,算算时间,现在她想后悔都晚了;算算次数,几天之内让她怀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对,他岑子义就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又下作的小人,他心动了,就想拉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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