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离开她的唇,盯着她的眼神恶狠狠的像是狼一般。
“小丫头,你是妖精吗?”岑子义喘着粗气道。
她潮红着小脸,面上三分清醒七分迷茫,更刺激得人想要将她拆吞入腹。
他将分身用力的抵着她,即便隔着衣料也挤进去了一截,容裳轻吟了一声,忍不住夹紧双腿。
就这么一个动作,岑子义“嘶”了一声,额头上都落下汗来:“裳儿,要被你夹断了”
他这样子哪里是疼,分明想如早晨时、如浴室里那般再次狠狠的折磨她,容裳仅余的几分清醒让她推着他的胸膛:“岑子义不要了不要会好疼的”
“宝贝儿,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说不要,会让男人越发的想狠狠的要你千百回吗?”岑子义舔了一下从她小嘴里带出来的银丝,又去舔吻她的嘴唇,好容易才忍住了撕开她内裤顶进去的衝动,“不过看在你下面还受伤的份上现在不要了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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