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给他,总好过落在一群雇佣兵手里遭受难以想象的折辱。
至少他是她认识的人,至少他不是个肮脏的恶棍。
然而当他上一秒还在温柔缱绻,哄着她说着最亲密的话,下一秒便随手云淡风轻的将药递过来,以防止她事后与他有任何牵连,她却有种被羞辱了的感觉。
他所有的情话,都不过是为了在欢爱之中得到更大的快感与满足。所以她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呢?期待哪怕是意外失去了初夜,至少能留下一份美好的记忆吗?
呵,天真什么呢,岑子义是什么人她又不是不知道。
情蛊生效也不是那么快的。
想到这里,容裳收起了情绪,掀开被子坐起来:“有带什么吃的回来吗?”
“容裳,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岑子义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把她揽进怀里,柔声问道。
“药先放在那里吧,让我先吃点东西再吃,好吗?”容裳道。
“容裳!”
“不行吗?那我先把药吃了吧。”
“宝贝儿,你如果再继续做出这副伪装的样子,那我们就什么也别吃了,先做上一天一夜再说吧……”岑子义打断了容裳伸手去拿药的动作,将她按回床上,隻用单手便一下将她的丝袜褪了下去,温热的手覆在她的私处。
“岑子义!你人渣!”容裳咬牙切齿,伪装的平静一下子就破了功。
“分明是你自己不好好说话的。”岑子义笑道,单手将她的衣衫一点一点解开。
她想反抗,却被他一隻手压的不能动弹。
“是你先羞辱我的,你还想怎样!”容裳突然便流了泪,哭着吼道。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强的女孩子,因为武学天赋不够顶尖,她几乎不参加家族中关于地下世界的一面,最接近黑暗的地方,不过就是每年被宫主派到纽约接收陈彦澈和岑子义的资料,确保这两人不会遇上什么危险。
这次也是为了保护他,她才会陷进酒吧中,他已经拿走了她的初夜,凭什么还要继续羞辱她!
她突然的泪水打乱了岑子义,他只是希望她好好听他说话,没想过惹她哭。
事实上他也没有应对女人哭的经验——这技能至少生疏了六七年了。
“容裳,容裳,你听我说!”他抱住她,这回是真的有些慌乱,“我怎么可能会有羞辱你的意思?”
“你就是有!”容裳吼他,想要将他推开,但力气没有恢復的她根本推不动他,“你走开!不要碰我!”
“你别哭,我就走。”岑子义道。
容裳咬牙切齿:“你!你信不信,等我恢復了,弄死你!”
“那也得等你恢復了才行。”岑子义没有放开容裳的意思。
他虽然还没弄清楚容裳生气的原因,但是他敢确定一点,以这丫头胡思乱想的能力,现在离开的话,他在她心里的形象估计就没有挽救的机会了。
“乖,你先别闹,你身体还虚弱呢,就算要骂我,也等恢復了再骂我行吗?”他哄着她。
容裳愤恨的看着他:“你就那么担心我怀上你的孩子,会赖上你不成!”
岑子义愣了一下,然后抓起放在一边的药从窗口扔了出去:“以后都不提吃药的事,就算你想吃也不行!你要真怀孕了,我们立刻就结婚!”
“你……”
“我只是觉得,对于我这样不算美好的意外,你应该是不愿意有任何可能怀上我的孩子的,所以路过药店的时候才顺便给你买了药。”岑子义道,“如果这让你感觉到难受的话,我很抱歉,容裳,我真的没有那样的意思。”
他自己也觉得见鬼,之前那么多年,不管床上等他的是什么样的尤物,他都会保持理智记得做好措施,可面对容裳的时候,他每一次满心想的都只有占有她,让她在他身下绽放,快点品尝她的美好,而从头到尾没有想过要做什么措施。
直到刚才路过药店,他才想起自己什么措施都没做,已经在她体内释放了好几回,所以他顺手买了药回来。
可他没想到她会反应那么过激。
他只是不希望她事后后悔,毕竟如果怀上了再打胎的话,对她的身体伤害会比较大。可是对于他自己而言,如果容裳真能怀上孩子,并且愿意生下来的话,那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吗?
她根本不懂她那容貌身体对他的诱惑,真要生个孩子出来,他又不亏,她却真的一辈子也摆脱不了他了,他会不愿意?
他巴不得白捡这么个老婆。
容裳沉默了一下,她也弄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态,其实岑子义的做法是没错的,可因为是他主动将药递过来,她心里就好似生了什么芥蒂。
等她平静下来,他伸手将她身上剩下的一件衣服也给脱了。
“你干嘛?”她拉了拉衣服,然而没拧过他的力气。
他也不回答,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去,容裳这才看见沙发上大大小小的服装袋子。
他出门不过一小会儿,动作倒是很快。
“从朋友定製衣服的店里拿的,就算不清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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