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在容裳家里过个夜的奢望自然没有成功,这一次相遇,除了那个吻之外,最大的收获是知道了她的名字。更多的,比如受了谁都委托要救他,容裳一概没有解释。
他想着,人遇到了,日后再说也可以。
谁知第二天去的时候,容裳已经离开,并且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屋子里渐渐积了灰也没人打扫。
他以为不过是人生的插曲,然而在好几次面对旁的女人相约意兴阑珊、独自饮酒脑海中流转的却是她的模样后,他终于明白了什么。两次相遇,两次救命之恩,两个令人忘情的吻。这样独特的相逢与缘分岂是想忘就能忘的。
他有空的时候还是去她家里看看,亲自动手打扫灰尘。
也会去夜店寻欢作乐,但是没再和别的女人上床。
换了新的房子,新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住,没有带别的女人进来过一步。
两次相救绝非偶然,他们之间必然是有某种他还未知的联系,总有一天,他会找到她的。
再次见到容裳的时候是今年初春,他在酒吧里潜伏了好几日,眼看就要逮住那个破坏了自家交易的意大利人,拿去作为礼物送给合作伙伴了。但是对方拐进走廊之后,醉醺醺的容裳从新打开的电梯中出来,扑进了他怀里。他下意识的将人扶稳了,再转头的时候已经看不见目标的身影,他要去追对方,却被容裳缠住了。
“姓蓝的,救我!”分辨出容裳模糊的语音中表达的意思之后,认出了容裳的岑子义没忍心将人丢下,扛着容裳寻了一圈没找到目标之后,他将容裳带回了附近自己的住处。
将容裳带回住处之后,他才明白她为什么要向他求救。
容裳不是喝醉了,而是被人灌了药,这种药武者服下大量之后,会内息紊乱,身形凌乱,与醉酒极为相似,实际上无法动用内力也无法控制身形,若无特别的应对办法,战斗力基本全失。
而第一波药效过去之后,后续的药效还会使得服用者体内燥热不安,若是不能处理得当,轻则内力逆流造成内伤,重的话可能就烧成傻子了。
这药刚出现在纽约不久,常被那些宵小之徒用来对付女性武者,若不是机缘巧合见过,岑子义也未必认得出来。
这种时候,去找个医生来,按照误食了迷情药物的方法进行处理,其实就能让容裳慢慢恢復正常,或者简单粗暴一点,将她丢进冰水里也是可以的。
然而还有第三种方法,男女之事便能最直接而干脆的缓解她体内的药性。
他本来想选择第一种办法的,可是抱着她柔软的娇躯时,他的心蠢蠢欲动了。
岑子义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或者说,他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个小人。——刚到纽约留学时因为多看了一眼别人打架就被人打得半死,和陈彦澈好不容易谈了一笔生意却被人持刀洗劫一空而警察毫不理会的日子他能够撑到这一天,在商业上和武力上都有不菲的成就,能够在本土最大的黑帮队伍里杀个七进七出,又能是什么好人?
男欢女爱这种事情,当然是你情我愿最有乐趣,他也不是见了女人就想上的男人,但是对于容裳,他渴望了太久了……
所以难以自控的容裳蹭在他怀里求助的时候,他选择了顺手推舟。
现代社会男欢女爱是多正常的一件事,而且遇见她的地方是纽约最混乱的街区的酒吧之内,谁会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小白兔?所以就算趁人之危很卑鄙,他还是想要将她吃下去。
他烂命一条,一辈子真正看重的东西拚拚凑凑也就一丁点,她便是其中一样。
他分不清这是爱还是欲,但他就是想要她,想亲吻她抚摸她占有她,想在她体内狠狠的征伐,想要一整夜地将她弄哭,让她求饶让她偎依着她。至于干坏事的代价,她醒来后想如何任由她便是。
“岑子义……你……”容裳大概是要说什么话的,但药物发作起来,她的意识越见迷糊,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了。
“乖,我在呢……”岑子义低笑着,扶着容裳倒在床上,双唇含住她的耳垂,辗转将她整个小巧的耳朵吃进口里,舌头灵活地从一处到另一处逗弄着。
他的一隻手便轻轻滑进她的衣衫里,将她大小适宜的玉峰握在手中,揉捏之间,拇指和食指轻轻碾动那颗小小的葡萄。
“吃”够了,他将容裳小巧的耳朵从嘴里放出来,双唇吻过她的脸颊,不时的用舌头舔弄,或者用牙齿轻咬一下。
容裳无意识的呻吟着,寻找救命稻草一般摸索着抱住岑子义。
他却嫌她的双手碍事,将她的双手并在一起,隻用了一隻手便轻易固定在她的头顶,然后继续攻城略地。
很快,她的唇、她的齿、她细小又柔软的舌头,每一处都留下他的印记。
“嗯……不要……停……”
那断续的呻吟却引来他的轻笑。
“好,我不停。”岑子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掌伸入她两腿间肆意的按揉着,把手指放在她私密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那颗敏感的小豆豆。
深吻过后,容裳整个人都仿佛染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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