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向下滑动。至了腿弯,向一旁分开。
随双腿打开,一股凉意窜上薛绵腿心,紧接着粗糙的手指分开两瓣花瓣,生着厚茧的指腹擦过荏弱的花唇,花瓣受惊地颤动。
薛绵骤然响起当日和徐宝林说的话,她甚是惊怵于萧逢那物,生怕萧逢要用强硬的手段欺负自己,薛绵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她手指戳戳萧逢胳膊上紧绷的肌肉:“萧大人…您容我说一二句好不好?”
殊不知萧逢听多了她的鬼话,她在自己心中已毫无信誉可言。
他冷酷道:“我容你说得还不够多?薛绵,一次两次就够了,你适可而止。”
萧逢探入两指,浅浅勾弄,紧致幽径里湿滑如水的软媚也勾住他的手。
几浅一深,频率是乱的,薛绵支着手臂,胸脯热烈地伏起。萧逢低头咬住她嘴巴,用自己的气息侵犯她。
薛绵带着哭腔道:“萧逢,你不要这样对我…”
萧逢在她粉嘟嘟的乳尖上捏把,“你当初答应来我的府上,难道不知会有今日?”
当初…薛绵还记得当初显炆信誓旦旦,说一定会接她回家,太子妃则是语重心长说,太子府的未来都牵在她身上。
当初她怀着沉重、忐忑不安的心离开太子府,没了太子庇护,前途好像迷了一层雾。
她本来就对前程看不真切,萧逢更是把她视野搅成了混沌一片。她不明白为何萧逢非等到现在才肯碰她,她顶不情愿在这时稀里糊涂地成为他的人。
“大人一年半都等过来了,只是多等一日…您再给我一日,一天就好。”
萧逢听罢却是冷然道:“我不愿等。别说一天,半个时辰都不会给你。”
与他冰冷的声线相比,那已隔衣料抵在她腿心的物体热得像一团火。
他宽衣解带,藏青色的衣袍迭在身下,只剩一件中衣。薛绵恍惚记得第一次在太子府见他时,他穿的也是这个颜色的衣服。
他初入长安,周遭尽是长安世族的贵公子,可他不但没有隐于人群,反倒更是意气风发。稍没正经的站姿坐相、坚毅的下巴颏,尽是对那群士大夫们的不屑。
他平日是这样轻佻,穿上铠甲,手握弓箭,却又英伟傲岸。
所有的女眷都在偷看他,她们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仿佛撞上他那一双漫不经心的眼,就要被他蛊惑收服。
那时的事远的仿佛前尘旧事。
薛绵眼前被一片烟雾笼罩,她隻得咬着唇。
身下手指的进犯愈发剧烈,快意从他碰她的地方像四肢百骸蔓延,一声娇吟从她嘴唇破出。
他抽出手指,捏向红珠,用他指腹的茧去撕磨打转,脚心似蚂蚁在啃噬,她脚趾都打颤。
耳畔传来泥泞水声,混着薛绵不由自控的吟哦,困囿在萧逢掌中。
薛绵察觉窗户大开,格栅上的雪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更觉羞耻得不能见人,埋头在他臂弯,一边喘息,一边道:“大人要折辱于我,不如杀了我。”
“杀你倒是不必,让你爽死的方法倒有千种万种。”
再不顾她的挣扎,萧逢捞起她软绵绵的腿,往自己腰间扯去。
性物在她湿软的腿心厮磨,粘了她的湿滑,上面凸起的筋脉似巨龙盘踞,狰狞嚣傲,萧逢扶着她的手上去试了温度,她烫得立马收回手。
往日也碰过这物,她知道这物的威武,她怕得身体痉挛抽搐。
萧逢往进劈开一寸。
“好痛、大人请您出去。”
“你放松了,疼便喊出来。”
这里是何处啊,屋门大开的。薛绵知道他存心说这话,她哪敢喊,喊上一句,四面八方的人都过来看她被他侵犯了。
萧逢退出,又去刮擦她充血的肉珠,痒交杂着疼痛,折磨得薛绵唇色全无。
萧逢又入进去,这次比之上一次更深几分,但仍是举步维艰,他又退出来,一巴掌拍在她臀肉上,将她注意转移。
她受刑一般咬破了嘴唇,萧逢舔舐她唇上血珠,又向下含住她战栗的乳尖。他揉上绵绵的乳房,轻笑:“太子叫你绵绵,他可是知道你此处也是软绵绵的?”
薛绵脑中的往事都被萧逢挤出去,浑身紧绷起来,双手推着萧逢的肩,她疼得口不择言:“你出去,你出去,给你的时候你不要,不要你的时候你又凑过来,你是不是有病。”
她劈头盖脸一通数落,气煞了萧逢,他故意狠狠一记挺身:“你给我闭嘴。”
“我…嗯…”
薛绵被他凶了一句,目瞪口呆,萧逢趁势把舌头伸进她口中,勾着她香软的小舌缠绵。
薛绵疼得紧了,她十指抠着萧逢的背,她自己都感觉到指甲陷进萧逢的肌肉里面,有血珠冒出来了,他隆起的眉骨拧向眉心,薛绵好似察觉到了他的痛,手上力道渐渐松懈。
见薛绵突然老实,萧逢拔出来,紫红的性物牵出一丝红线。
他解开她襦裙的带子,上面系着得环佩彼此撞击发出玎珰的碰撞音,掩住薛绵的呜咽。
她疼得要紧,萧逢不得不分出手去抚摸她,为她放松。只是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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