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逢刚沐浴过,敞着衣怀,歪歪靠着椅背。他胸膛起伏,面上浮着一层暧昧情欲,呼吸粗重,山峰似的两道眉毛向眉心聚去。
他不够爽快,五指插进薛绵发间,抓着她的头髮迫使她更激烈地动了起来。
咸涩的阳物几乎是往喉间撞进去,薛绵的小脸皱成一团,她双手扶着萧逢结实的大腿,挣开:“我自己会做,您不要插手。”
她握住萧逢的柱身,用力吮它,萧逢发出一声叹谓,却仍是不满:“你当是吸奶呢…舌头呢?由下往上舔。”
薛绵以前在东宫时,显炆都把她当宝贝一样护在手上,重活都没干过。她委屈地流出眼泪,纵然是她要主动给萧逢这样做的,可做到一半的时候却还是被萧逢的强势给讨厌到了。
她中途吐了出来,却把萧逢给晾在了不上不下的境地。他手擒着椅子的扶手,手背筋脉凸起,一路蔓延至脖子上。
她自己要来的,弄到一半又不肯,萧逢被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惹恼了,一手抓来她的头髮,向自己身下摁紧了下去。他从椅子上倏地起身起来,挺腰往薛绵的嘴里送入,将她红艳的唇撑得更加潋滟。
薛绵两双绵软小手无处可放,便抓着他腰间的衣服,撑着自己。
窒息感从她胸膛溢出喉头,她没处释放自己的凄哀。蓦地一股浓精射了出来,浆糊一样沾着她的嗓子,萧逢纾解罢了,才任她去痰盂旁呕吐。
薛绵本来想把萧逢伺候高兴的,但回到书案前,见萧逢一脸戾色,比之前的脸色还臭。她抹净脸上的泪痕,说:“您别衝我黑脸,您也泻出来了,我就算成功了。”
萧逢挑了挑眉:“从前没跟显炆做过这事?”
薛绵嗔他道:“太子是正经人,没您这么…厉害。”
萧逢知道自己不是个正经人,便也认了她的话。他铁臂箍紧薛绵的腰,舌头挤进她口中缠绵搅弄,勾出银丝缕缕。
等到薛绵满面胀红,他退出舌头,问:“你有何事求我?”
“您不在的时候,我能不能去殿下身边照顾…他受了伤,身边得有个人照顾的。”
萧逢不快道:“肩膀挨了一刀,又不会死人。”
“萧大人,萧将军,您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而且,不得有个人帮你看住太子么?您想想,若是皇后的人在这时得逞了,您的大将军之位也泡汤了。”
薛绵见这讲道理不顶用,便拿出她的杀手锏。
“您回来,这一路上的脏衣服我都帮您洗了,臭靴子也帮您洗。”
萧逢勾过她的腰:“舌头伸出来,再让爷咬一咬就答应你。”
薛绵立马伸出舌头。
萧逢牙关合紧,直觉要把她舌头咬破了,才爱怜地吮了口,叮嘱道:“你若敢让贺显炆碰你,我便倒戈皇后。”
薛绵腹诽: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手段脏么。
隔日萧逢亲自送薛绵烟霞寺。
她扮做黄衫宦官,亦步亦趋跟着萧逢。
烟霞寺正是万华如锦的时节,显炆一席白袍,寂寞地看着两行飞鸟来来回回。一见显炆,薛绵按捺不住在萧逢那里受过的委屈,喊他:“殿下!”
萧逢幽幽回头,横她一眼。
她负气地收声。
脚下台阶陡峭,薛绵重心不稳,走得慢,她对萧逢说:“大人可好扶我一把?”
萧逢长腿在前方迈开,轻薄地吐出二字:“不好。”
…
显炆见薛绵来,已经抑製不住高兴,但萧逢在旁,他不得不敛住自己的情绪。
打小就是这样,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不能表露,高兴时要内敛,不高兴时也要内敛。还小的时候,母后对他说你做了皇帝便不必这样。
可他还未成为皇帝,母后第一个要杀他。
萧逢没在烟霞寺逗留,隻跟薛绵说:“等我来接你。”
说罢,转身便走了。
望着他背影,薛绵拍拍胸脯:“可算摆脱了。”
显炆问她:“这些天过得可好?”
薛绵是不会让她自己受累的,“过得很好的。”
可显炆觉得薛绵在骗自己。
“绵绵,若受了委屈就告诉我。今日我身陷囹圄,如履薄冰,不能护你…日后,我总会接你回家的。”
薛绵柔柔一笑:“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薛绵没别的奢求,就想一直伴在显炆身边,不论富贵繁华,还是贫瘠困苦。
她的父亲薛凭是罪臣,临终前把她托付给太子,这些年太子把她照顾得很好,半点苦都没让她受过。
唯一让她伤心的一回,是他娶了太子妃。但薛绵也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她是罪臣之后,连个宝林的位子都够不着。她没什么奢想,隻盼望显炆以后做了皇帝,有三宫六院,别把自己给忘了。
显炆失落道:“当初我答应过,要替你父亲翻案…最终却是你来陪着我被幽禁。”
“是您太善良,才会被皇后和齐王欺负。我爹当年也是…人善被人欺,大抵就是这么个理了。”
薛绵跟在显炆身旁长大,是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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