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里地,被她捉回去,扒光衣服吊在树上拿鞭子抽。
那时他已经十二岁,正是知羞耻的年纪。
“脸红什么,府主脸皮何时这么薄啦?”
她的手指勾弄他下巴,笑得没皮没脸。陆焰不知为何想起他们第一次时…他以为自己用卑鄙的手段骗了她的身体,她肯定会杀了自己。可事后她只是懒洋洋躺在他怀里,食指勾着他下巴:“你怎不早跟我说这事这么妙呢,我以为很疼呢,竟白白浪费了千年。”
真是看不透她,也猜不透她。
陆焰拿起木盘里的金镯,按下机关,金镯子一分为二,长长的铁链垂落下来。
七河勾起铁链,问:“这怎么玩?”
他握住七河纤细的手腕,将她的手塞进金镯子里。
他十四岁那年,手就比七河的手要大了,往后他越长越高,手也越来越大,七河却一直没变过。
另一隻镯子被他向上扔起,挂于横梁上,垂落下来,他再把七河另一隻手也塞进那隻镯子里。
七河两手分开被桎梏,她新奇道:“这真是个玄妙的玩意儿。”
陆焰不知道她这两千年都干了些什么,除了救她师父,其余的一概不知。
“今日要怎么玩?”
她双手给困住,便用脚尖去踢陆焰的胯下。白雪似的脚趾扣着他胯下之物,她笑得单纯又可恨:“硬了呢。”
他无所谓地和她谈及其它:“今日段上仙找你何事?”
“长辈说话,是你过问的吗?”
七河心虚,可不能让陆焰知道,她怎么谋算着取了他的记忆,让师父回来呢。这孩子是很小肚鸡肠的。
陆焰执起鞭子,鞭头隔着衣衫打在七河的乳上。
哎呀。
七河叫。
鞭子上的细穗甩在娇嫩的乳儿上,片刻疼罢,像小蚂蚁在啃她的乳肉。
没有很疼,只是被人拿鞭子打,有些羞耻。她很久没被人拿鞭子抽过了,上一次…是三千年前了。
她光着身子去河里游泳,还收了河神给她的贝壳,她摘了里面的贝肉吃,晚上河神来鹭山府提亲,对师父说那贝壳是给她的聘礼。
师父要她把贝壳还给河神,可贝肉被她吃了,贝壳被她扔了,她拿不出来。师父亲自去河神庙里赔罪,又从河神那里得知她经常光着身子去游泳,还收了很多小礼物,气得师父拿鞭子打了她一顿。
师父说,给她修为是为了让她好好修道,不是让她招蜂引蝶的。
师父的鞭子比陆焰的鞭子狠多了,打得她皮开肉绽,再也不敢不听他的话。
陆焰见自己打她,她还痴痴的笑,想她是不是有病?
他拨开七河的衣服,见她乳上红痕,忽然仿佛一把火在心上燃烧。
他颔首,褪下七河的衣裙,七河赤裸地躺在他面前。她没忌讳地张开双腿,催促他:“今天不要再磨我了。”
陆焰被她放浪的动作惹得恼羞成怒,他怀疑她段昔梵面前也是这番,凤目里寒光横流,严肃地问她:“你能不能矜持些?”
“矜持?我素来不是矜持的人,你爱矜持的,就去找个矜持的女人,我可没限制你。”
“你…”
算了算了,陆焰就是要被她气死的命,认栽。
他捏起丹药,推进七河穴里。温度好似一颗冰珠,七河叫了声:“好凉。”
“等融化了便不冷了。”
那冰珠不予片刻,被她内里的热度融化,越变越小,最后化作炙热的水流在七河体内流动。
七河又说:“好热。“
她下身越来越痒,便哀求陆焰:“你进来啊。“
陆焰手执着鞭子,在她穴上甩下。
“呀,打那里做什么,羞死我了。”她嘟嘟囔囔地说。
痛意消弭,身下越来越痒,痒得她双腿无力地从陆焰腰上落下来。
“我以为你不知羞耻呢。”
陆焰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飘飘拂在她耳畔。
“你这小兔崽子,没良心的,怎能这么对长辈说话。”
她有半点长辈的样子吗?长辈该是什么样的,陆焰从没在她身上见过。
他刚被七河发现时,中了鬼府烈焰符,浑身滚烫。那时人间正是冬天,又干又冷,碳火不管用,七河就扒了他的衣服把他当暖炉。
想起来他仍会生气,他快要被烧死,她却把他当取暖的工具。
人家的师父都是手把手的教徒弟,七河呢…不提也罢。
她带他去仙界藏书的地方,让他自己去偷。
她对他非打即骂,半点不像个长辈。陆焰年少只有一个梦想,就是离开这个老妖婆。
但他一日一日长大,这个老妖婆还是一成不变。因为他长大,而她没什么变化,所以陆焰以自己的标准来说,总觉得是她变小了。
“我当你是长辈,还会把你囚禁在这里吗?”
最近我觉得有点单机码字。。。表白嫖我呀,给点留言珠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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