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今日才告诉我?现在他人呢?”
“已经回鸣仙山了。”
七河突然脸色变冷,媚态变作冷态,寒如凛凛月光。
“你何时这么大胆,敢管我的事?”
“七河,你笑一笑吧。”
“我说过,你扮驴让我骑一回,我就给你笑。”
“我不让你骑,骑你好不好?”他欺身过来,低头吻住七河。
强横的吻好比吃人的兽,七河被他吃得舌头痛,她扬手挥了陆焰一个耳光,却忘了他脸皮厚,不怕被她打。
三百年里,陆焰就是在她反覆无常的脾气下度过的。
红裘下,七河全身光裸,陆焰挤进红裘里,阳刚之气向七河袭来。
“你这放浪货,选你做鹭山府府主,简直是我当初瞎了眼。”
七河无力地拍打他的肩,说不出是怨他,还是在和他撒娇。
陆焰低头含住她胸前红蕊,舌尖只需海鸥点水一下,就激起七河的荡漾。
他的手伸入七河腿间摸到湿润,“我若不是个浪货,你怎么会痛快。”
这滑头啊,七河真恨不得一刀宰了他。
“你快些给我。”
“好。”
陆焰的声音温温淡淡,毫不沾边情欲。
七河主动将双腿盘在他腰上。
他的腰缠起来很舒服。
两隻酥软的足踩在他背上,主动把下身给他送过去。她等着陆焰一个猛衝,把她对师父的思念都撞飞呢,但他迟迟不进去。
陆焰始终和她保持着咫尺的距离。
他和七河一样,都极易对彼此身体动情,方才吻她一记,自己胯下便起了反应。
陆焰撩开下摆,放出热物,只在她下腹蹭着。
蹭来蹭去,她身下小口洪水翻烂,自己的顶端小眼也不断溢出热液。
七河伸手沾了自己身下的水,胡乱地涂上他那物藏身的毛发。
陆焰单手撑在她脸侧,克制的脸庞格外迷人。
七河还沾湿的手,抚上他脸庞:“浪货,还不进来?”
陆焰插入一根手指,立马被里面泥泞的壁肉裹紧,“这么直接你会受伤的。”
七河就想受伤呢,疼个三天三夜,就不想师父了。
“是不是太窄了?药呢?你不是最擅长用药的吗?”
“你胡说什么?”陆焰皱眉。
“你再不进来,以后就别碰我。”
七河惯于在床上耍无赖,陆焰拿她没办法。
他捧住七河的脑袋,身体往前,利物似烧红的铁,劈进七河身体里,七河嘤嘤叫了声,半是痛苦,半是欢愉。
窄道里行路难,陆焰一入进到底,却抽不出去。
他抚开七河脸庞沾的髮线,“放松些。”
七河故意捉弄他,吮得格外紧致,偏不松气。
小崽子长大了,外界之事,他比她懂得多,她只能在床上治一治他。
一双藕臂挂上陆焰的脖子:“你想办法自己弄出去。”
不是他不敢用力,而是怕七河会疼。
当然,疼不在他身上,也没什么需要特别顾及的。
而是七河喜怒无常,她这一刻吃了痛,做完以后才会和他算帐。
当年鬼府之祸,鬼王都怕她七河这个老妖婆,他陆焰是肉体凡胎,能不怕她么。
可他再不出去,只怕要缴械在她身上。
“你忍一忍吧。”
陆焰掐住七河腰两侧,狠心拔出来,又一记狠狠送入,撞散七河的力气。
七河觉得自己身下一阵满到溢出来,一阵子又空到能把万物都给吸进去。
她眼里含了笑:“你这小浪货还挺厉害的。”
她一笑,鹭山府头顶上的积云散开。
双腿夹紧陆焰腰身,像水草死死缠住他。
她的脸上春光潋滟,陆焰深陷其中。
“阿缠”一声爱称从他嗓子里情动地溢出来。
阿缠,阿缠。
七河忽然收紧下腹,埋在自己穴内之物被她壁肉紧锁,一股浊精喷洒而出,将她花穴里塞得满溢。
随她的猛吸,陆焰浑身力度都被卸下,七河轻轻松松地推开他。
她冰冷道:“阿缠不是你能叫的。”
陆焰执帕子擦拭自己下腹沾染的粘液,合衣,眼皮子细微地打颤,“你若仍惦记着他,就不该拿我寻欢作乐。”
这个他,指的是拂流真人。
七河背过身,拿红裘裹住雪白的身体,望向窗户外。
身后传来陆焰沉着的嗓音:“我虽是他转世,但我是陆焰,你不该拿我当他。”
七河丝毫都不想看到这个死男人的脸了。
他不提起师父还好,每次从他嘴里提起师父,她就觉得自己和陆焰上床,仿佛是玷污了师父。
不吹,这个故事真的很好看
陆焰带着他家三千岁的小孩子和大家一起过个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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