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自己的性癖、性需求,这不该成为被干涉指责的借口,但她没想到会落自己身上。
周淮洺把衣橱里的衣服全都扯乱,东一件西一件掉在地上,纪越清的裙子上迭着他的西装外套,他的牛仔裤上面落着纪越清的雪纺衫,再挥手把内衣柜子推倒,男男女女的内衣错落在一起。
彻底地凌乱,彻底地不分你我。
周淮洺把她抱在衣柜的隔檔上坐着,纪越清个子不算高,饶是比例再好也有上限。她的腿不能完全够到地上,隻好空落落的悬着。这正方便周淮洺把她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头。
她在家穿棉质长裙,裙摆都向腹部堆去,两条色泽莹润骨肉均匀的腿把他的脖颈包围住。
纪越清无处着力,她恐惧地扶着后面的条形隔檔,身体向后倾去,却把乳房挺立了出来。
周淮洺撩开她的内裤底部,捏住她一片花瓣分开,露出隐秘的小径,舌头由底部往上划去,粗糙的舌面触着敏感的软肉,每颗小颗粒都能激起涟漪。
“周淮洺,别…”
“纪越清,我真的很讨厌你推开我。”
他语气煞是郑重,黑沉的眼睛暗光浮动。
纪越清一向习惯了做事做到众人都满意的地步,让所有人都得体、心安。但周淮洺是例外,他的要求总是让她难堪。
想满足他,便要牺牲自己。
他的手在纪越清大腿上滑来滑去,炙热流窜,指腹掌腹的粗粝不像都市的男人。
纪越清也被他撩拨出了情潮,她不可受控地颤抖着大腿,白花花的肉颤巍巍地抖动,周淮洺在她大腿内侧落下一个吻,再次用舌尖去勾她。
他的舌头灵敏地翻开纪越清那处的遮挡,舌尖坚硬,四方的阻拦都被他破开,终于找到阴核的位置,一颗谁也没碰过的肉珠,在他舌头的撩拨下充血发肿。
他舌头退出,又换作手去捏那一点,重重地捏拿、碾压,怎么让她不得痛快就怎么来。纪越清发出背离本意的声音,像夜里啜泣的猫,不知是发春还是伤心。
周淮洺倒也已经硬了起来,他捉起纪越清的脚,绵软的质感入手即化,脚背是纸白,脚心粉红,他吻了一记她的脚背,以此为,一路像上吻去,最终又回到她的花园里。
周淮洺扶她的腰打算抱她下来,但纪越清已经无力,她瘫伏在周淮洺肩头,任他扛着她,将她跪放在地上凌乱的衣物上。
“纪越清,想要你就吱声。”
“周淮洺,你真是个混蛋。”
她终于骂出了第一句,不是什么糙词,无伤大雅,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已经是惊天动地。
周淮洺得意说:“你喜欢坏男人,就算是为了你我也要变成个混蛋。”
火热的性器挤进纪越清阴道里,起初还在抗拒他,但多入些许,就变成往里吸他。周淮洺试水地来了一次深入和抽回,发现她已能够适应自己,于是放心地重复了起来。他积了一段时间,十来个会和就把精液射了进去,半软的物体缠着她。
跪着的姿势让纪越清十分难堪,仿佛她是周淮洺的奴隶。纤薄的背弓起易折的弧度,周淮洺沿着这一道弧舔吻,她的脊柱上又是濡湿又是粘腻,热度都集中在那里。
周淮洺等了片刻,性器官又在她的穴肉包裹下鼓胀了起来,填满的过程感触清晰。
周淮洺发出满足的喟叹,低哑的声线不断释放异性的性感,那声音比他的吻还撩人。
衣帽间被淫靡的气息填满,男女呼吸声勾缠在一起,此起彼伏。
纪越清早在她的世界里画好了大大小小的格子,哪件事该放在哪个位置,她又自己的规矩,一丝不苟。周淮洺不但强硬的闯进来,还不由分说的打乱了她的格子。
纪越清面对满地的狼藉,实在无能为力。
这时周淮洺咬住她的耳朵,强势地说:“以后你我的衣服全搁一起。”
评论有人提到蚝油生菜配洋酒
是小纪在家里喝得都是洋酒,老周就要了洋酒,但发现我之前没写清这点,在前面小修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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