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射给我……”
性器拍击的浪潮中,女体衝撞墙面,那些挂在上面圣人之训掉了一幅又一幅,真让人担心再这么做下去,正面墙都要被两人的荒唐给掀飞了。
“砰!”屋里炸开瓷器碎裂的清响。
紧挨着墙面的一个立柜上,一个白釉瓷花瓶落在地上,应声而碎。
山崩地裂的另一边,共用着同一面墙的宋毓和花添,听着对面两人激烈到要掀翻房顶的动静,默契地抽了抽嘴角。
花添有些不好意思再听下去,神色古怪地摸来自己的裙裳,转身就要下榻,却被宋毓一把拽入了怀里。
昏灯罗帐下,他眸色沉沉地看向她,语气里带着丝恳求道:“你就这么走了,是存心要我难看么?”
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
降低身份,还摆上了十足十的诚意。
“……”花添一噎,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他。
拒绝吧……好像确实听不给他面子。
他与顾荇之一起长大,论交情,那得要称上一声“兄弟”。自然,是不能差太多。
再者,宋毓是君,顾荇之是臣,论身份,他必然该是万人之上。自然,也包括方方面面……
花添为难,不想答应,也不好拒绝。好再宋毓从来就是个脸皮厚的。
不等花添回应,他将人拉起来,半哄半骗地将她推到墙边的那个立柜前,麻利地将她的背抵在了上面。
花添来不及反应,唇瓣就被他含住了。呜咽、抗议、娇喘、求饶,皆数被吞吃入腹,隻留下轻微的嘤咛。
宋毓一手桎梏着怀中女人的腰,一手拂过她曲线柔美的臀背线条,来到大腿处往上一带。
那条凝白如玉的大长腿就被他架在了臂弯。
两人面对面站着,这样的姿势让腿心的肉缝被拉开,花添觉得很羞耻,挣扎着不想依从,直到那个火热而硬挺的龟头再次抵上了她敏感的肉核。
宋毓蹲下来一点,用自己高高翘起的硬挺一次次摩擦着她再次湿润的软穴,眼眸里染上柔色,喃喃地求道:“添儿求你了,救救我……”
救?
救他的面子,还是救他的身子?
花添心中一凛,隻觉得耳根都红了一片。
“唔!!!”
突然的硬物插入让她叫出声来。就是这么迟疑的一瞬,宋毓这个不要脸的便趁虚而入,直接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
花添赶紧咬住自己的唇,一边扭动腰肢,一边推拒着这个连连犯进的男人。
“嗯、嗯!别扭……”宋毓被她这么胡乱的扭动搅得丢了魂,本就紧窄的内壁缠绕上来,生生吸得他差点就缴械。
而花添也因为这样的扭动被顶弄到敏感点,哀哀地再叫了两声。意识到在身体和力量的悬殊下,自己已经无路可逃,花添有些认命地踮起脚,赶紧放松了紧紧收缩着的内壁。
宋毓这才缓和下来。
他平复呼吸看向怀里的女人,轻轻笑了一声,那样子依旧风流不羁,带着点坏。
“刚才叫的很好听,”他亲亲她的眉心,鼓励道:“等会儿我肏你的时候,你也这么叫,记住了么?”
“嗯?唔……”
不等花添点头,宋毓便自顾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硬挺火热的阳具粗长,整根没入的时候能轻而易举地顶到她娇嫩的花心。男人的小腹摩擦她敏感的阴蒂,胸膛摩擦她硬起的乳头,几处同时的刺激很快便让花添招架不住。
可她还是坚守着闺秀最后的一点颜面,死咬着下唇而不肯出声。
宋毓负气地再次加快了抽插。
“唔、唔……别……慢点……”
男人肌肉紧绷的腰背频频顶送,结实的臀部收紧,看得出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那条挂在他臂弯的笔直小腿极速地晃着,花添觉得自己就快要站不住了。
“乖……”宋毓诱哄的声音又出现了,他似是为难,有些委屈地喘息道:“你还是叫两声,不然……不然朕很没面子的。”
这一次,他又用回了“朕”这个字。
也不知是出于对宋毓的可怜,还是对南祁国君颜面的考虑,一直紧咬牙关的花添终于颤巍巍地开了口。
一开口,就是娇柔婉转的嘤啼,凄凄然地带着些哭腔。
宋毓这下总算是满意了,身下的耸动更快了几分。
对面的墙还在窸窸窣窣地往下掉着泥屑,死要面子的宋皇帝为了一国之君的尊严,默默对立柜上那些瓷器摆件下了毒手。
“啪!”一个三彩摆件落地。
“砰!”这次摔的是一个青釉花瓶。
“喀嚓——”最后,就连顾师父最爱的莲花底香炉都没能幸免于难……
皎皎的月娘上了中天。
今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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