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荇之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个女犯人压在身下轻薄。
偏生他不能动又不敢出声,只能闭眼装死,以求身上的人觉得无趣之后,知难而退。
可花扬哪是个轻易放弃的性子。越是抵抗,她越来劲。
那张湿软的唇一开始还只是蜻蜓点水似的浅尝辄止,但见顾荇之蹙眉屏息、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花扬干脆撬开他的唇齿,伸舌往里面舔了舔。
他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清清淡淡的松木香,带着阳光的灼热,让她忍不住想再往里去一寸。
而身下的人似是猜透她的想法,倏地咬紧了牙关。
花扬被明晃晃地拒绝,气得咬了他一口,唇齿间沾上些血腥的味道,顾荇之却依然无动于衷地闭着眼。
好吧,这可是他自找的。
如是想着,花扬支起来一点。那只方才还老实放在他胸口的小手开始游走,顺着顾荇之的侧颈,来到他官服襟口的地方。
一颗、两颗、三颗
花扬缓慢地挑开他前襟的扣子,一路向下,来到他系着腰封的劲腰处,熟练地解开了他的外裳。
里面的亵衣是他爱穿的素白颜色,单薄亲肤,隐约可见他完美的肌肉轮廓。
花扬叹一声。微凉的指尖寻到亵衣下摆,撩开,里面是带着男性特质的紧实肌肤,稍微有些硬,但却泛着滚烫的灼热,像一团一触即燃的柴薪。
嗯
手掌触及的那一刻,顾荇之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那声音低沉而性感,滚过胸膛,带来一阵悸动。
花扬像是忽然得到了肯定,愈发地放肆。
她将手更深地探入,一路沿着他那微汗的腹间沟壑向上,摸到他胸前那粒已经硬起的乳头,轻轻一摁。
唔顾荇之当即失控低吼了一声。
好不容易寻到这处敏感点,花扬起了玩弄的心思。她一边用手拨弄他的乳头,一边俯身,直接隔着亵衣衔住了他另一粒乳珠。
顾荇之显然已经濒临忍耐的边缘。
那根方才还半软着抵在她腹间的巨物已然苏醒,硬度和热度都着实吓人。而那个咬牙忍耐的男人,即便忍到额间青筋暴起,也依旧无动于衷。
都硬成这样了还能忍。
此刻,就连花扬也有些佩服起顾荇之的定性了。
可她之前听人说过,男子与女子不同,于情欲之上通常缺乏控制力。一旦兴起,不释放出来是不会罢休的,更别说是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
但顾荇之如今这么能忍,是不是因为
他不喜欢她?
此念一起,花扬是当真来了气。
于是她起身褪去身上的囚服,玉雕似的身子只余一件艳色肚兜和纱裤,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一看便是让人血脉贲张的怦然。
她牵起顾荇之的手,抚上胸前莹软,之后又坐起来了一些,隔着已经泛着湿意纱裤,将自己腿心间的那条小肉缝,抵上了他炙硬的硕大。
嗯两人身体相触的一霎,顾荇之忽然不可自制地颤了颤。
掌心里是她绵软的乳儿,顶头乳珠挺翘,硬硬地硌人。
胯腹间那个胀硬到微痛的阳具,在触及到她湿软的小肉缝时,立即漫起一丝欣快感,如焚身烈火、灼遍四肢。
饶是隔着两层布料,他还是感觉到了那里的紧致销魂。她一动,那两片花唇便像是活了过来,拼命吮吸他龟头上那个敏感的孔洞。
一下一下,像是不榨出他的精水便绝不罢休。
顾荇之觉得浑身都热起来,意识不清的时候,他甚至渴望撕开她的衣裤,将她摁在这刑部厅堂的地板上,狠狠地肏。
可是他不能。
且不说当下两人的身份、这样的场景,单说梦里所见的景象,他也不能让这件事再来一次。
同一个坑,莫非还能踩两次不成?!
思及此,顾荇之深深地吸气,尽力想一些别的事情,把注意力转移开,浑身都紧绷到僵硬。
须臾,那张柔软的唇又覆了过来,在他唇齿间流连。
但身上那人亲了一会儿,终是悻悻地停了下来。
哎花扬兀自叹气,颇有些扫兴的样子。
她放下顾荇之覆在她胸上的手,气馁道:顾侍郎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花扬从未见过,竟然有人连百花楼的合欢散都能抗拒。
言讫纤手一点,解开了他的穴道。
顾荇之却听得有些懵了,当即扯住她问到,合欢散?什么合欢散?
花扬没说话,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耳珰,就是情药,专为男子准备,我们出任务的时候总会备一点,以防不时之需。
然话一出口,她只觉腰上一紧,下一刻便是天旋地转,后背倏地抵上一片硬实的地板。花扬发现顾荇之已然起身,把住她的腰,将她压在了身下。
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
你出任务的时候,要带着为男子准备的情药?!
面前的人剑眉倒竖,黑眸里泛起火光,像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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