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声,沙哑无比。
她虽看不见,但她知道,此刻顾荇之一定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因为他近在迟尺的呼吸陡然湿热了几分。
长渊哥哥
她无声地做着嘴形,被他固在胸前的手也片刻不歇地划动:
我知道成亲意味着什么,也想同长渊哥哥那样亲近
指尖一顿,花扬触到一个小而圆的硬粒。
她记得之前看话本子上说,男人的乳头也是很敏感的,故而她轻轻一拂,柔软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擦过他硬挺的乳尖。
抵在她小腹间的东西,再度蓬勃了几分。
两人都沉默片刻,终于,那只覆在她眼上的掌被拿开。
她睁眼便看见顾荇之那双因满布情欲而幽暗的深眸。
你真的他顿了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问出下面的话,你真的想好了?
花扬点点头。
不后悔?
花扬再次点头。
顾荇之觉得,她看着他的嘴唇,读他话语的样子很可爱,可爱到不自觉间就染上了几分魅惑。
就好像下一刻,那张红唇就会贴上来。
一颗心倏尔翻腾起来,炙烈滚烫。
他这才知道,其实很早之前,自己就对她有过这样的念头了。只是那时候他太善于压抑和自欺欺人,稍纵即逝的念头,便从来没有去深想。
直到现在回忆起来,才知道自己在与她的相处之中,曾不止一次地动过情。
身侧的烛火颤动了一下,他俯身朝花扬吻了下去。
柔软而颤抖的唇瓣印上她的,顾荇之的这个吻,堪称小心翼翼。
他甚至没有伸出舌头,只是温柔而怜惜地蹭着,偶尔衔一衔她的唇瓣。
可随着呼吸的灼热,和唇齿间逐渐溢出的潮湿,两人之间隐约像是燃起了什么火种,气氛变得愈发暧昧而旖旎。
一发不可收拾。
花扬悄悄伸出一截舌头,不敢深入,只在他唇之间舔了一圈。登时,她的舌便被顾荇之包裹住了。
都说平日里越是古板的人,一旦陷入情欲,便愈发孟浪。
可顾荇之一直都是冷静且克制的。
哪怕此时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分,他除了吻她,也没有任何更进一步的举动。
花扬当然不肯就此放过他。
她伸手攀上他的肩,分开双腿,轻轻夹住了他的腰。
她听见一声低低的叹息,似是无奈,似是妥协。
而后顾荇之的吻才沿着她的耳后、颈侧、锁骨、来到不断起伏的胸前。
唔
胸前忽然凉了一片,她的一只乳儿被那只一直安分置于她腰侧的手覆住了。
轻轻地揉、缓缓地推。雪白肌肤上,那朵红梅映雪,悄然泛起春色。
顾荇之真是无可挑剔的温柔与耐心。
直到她的乳尖被揉得硬挺,顶头娇嫩的皮肤传来紧绷的刺感,他才俯下身去,用唇衔住了她的乳头。
舌尖的湿热和颗粒感,扫过顶头的小孔和最薄软的皮肤,一圈一圈,偶尔吮吸一下,细细密密的快感登时传遍全身。
花扬难以自制地向前挺腰,在他掌心翻折出一个绝美的弧度,像床头上那支陡然被风吹折过去的烛火。
衣服被拨开,云层一般地落下,堆叠在床榻边。
顾荇之的爱抚从头到尾都带着一股珍重,像是在膜拜造物主对这具女体的偏爱。
火热的大掌滑过胸前、滑过小腹、来到她早已泛滥的腿心。凸起的阴户上有稀疏的毛发,一条紧密的肉缝隐约透出水光,顾荇之看得口干舌燥。
他在那两块凸起的阴户上轻轻扫了一圈,然后掰开,露出里面粉艳的两朵花瓣。
指节浅浅地探入那隐藏在花瓣之下的娇蕊,缓缓送进去一点,再抽离。变得晶亮的手指循着那条细缝,来到花瓣前端那个充血硬起的小花蒂上。
指尖上有足够湿滑的水液,顾荇之找到那块软肉,小心拨开上面覆盖的那层薄皮,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撩动起来。
那是只拈花上香、翻阅典籍的手。
那是只执笔朱砂、指点朝野的手。
可是此刻它却在她的身下,珍而重之地爱抚她最私密的地方,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这只手带入了细风柔浪的春湖,水波一簇簇地涌,将她漾的一起一伏。像一片惊鸿扫过,酥酥麻麻的痒,身体突然空了起来。
呼吸逐渐加重,昏灯之下,那具精壮的男主体也渐渐泛出微汗的晶亮。
她仰头看向帐顶,觉得天旋地转。
恍惚之中,一个又大又热的东西抵住了她春水泛滥的穴口,送进去一寸、又抽离开
顾荇之轻轻覆了下来,双臂置于她肩侧,将她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
他忽然拉起她的手,将她的食指放在自己胸口,目光柔和却又炙烈地锁住她,紧张中带着些局促地道:你放松一些,若是不舒服,便在这里画个叉。
言毕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温声道:只要你画,我便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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