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在冀州城失去了一个儿子,却在晓夷大泽收获了更多的尊敬与爱戴。
那是他战场上杀戮一生从未感受过的成就感,那种关于《生》的希望种子一旦在心底种下,再也容不下内心对和平的渴望。
他知道身为人臣不该如此,然而看着恭顺帝一错再错地沉沦下去,心里何尝不痛苦?
如同承昀所言,如若他懂得什么叫悬崖勒马,那么让他继续待在皇位之上也不是不可行之事,只是最终他还是失望了……
他宁可拖着七万病入沉屙的黑羽卫屯守在冀州城,也不愿放弃不该指染的人臣之妻,若非曹太后为太子製作龙袍之事传入军中,只怕恭顺帝至今仍守着冀州城不走。
连日的快马加急的赶路,加上不断有探子来报,承昀也偷偷拦截要送给他的懿旨,只怕他还在冀州城醉生梦死地等着美人送入营帐。
恭顺帝接过烤雉鸡,略有所思的眸光来回审视着关纬,纳闷问道:“这些日子你上哪儿去了?为何迟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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