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个没心没肺没感动的无情之人,如何不懂得他的忌讳?
“你唯一做错的两件事,就是不告诉我,也不该不认我。”
见她抓衣襟的葇荑又紧了紧,清歌抬起粉雕般的下颌,轻轻吻去她悬在眼角的泪珠,又缓缓落吻在倔气的菱唇上,摩挲着彼此的渴盼细语着。
“虽然这孩子来得怪奇,终究是妳身上掉下来的,现在开始都算是坐月,我听娘亲说过,大伯母就是生不出儿子,坐月不停的哭而落下眼睛的病根,妳可不能掉眼泪落了病根,我还等着把妳从几个师兄那儿抢回家呢!”
几个师兄愿意为他养妻小,清歌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气,怎么想都还是觉得冤啊!也没给打个招呼就换了脸面,还要怪他没及时把人认出来吗?
闻言,闫茵忍俊不禁地捶了捶眼前的胸膛,又羞又恼地嗔怒道:“谁让你话也不交代清楚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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