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厨房去。
待鹃儿的脚步声离去, 闫茵手里攒着拭布楞楞地看着榻上的男人,无奈地深吸了口气,将他脸上的污秽逐步清理干净时,铜盆里的水已经黑得吓人。
纠结在一起的胡髯更是缠绕得无法梳理,逼得她干脆拿起剪子将纠缠不清的胡髯给全剪了,不懂得修容而剪得坑坑巴巴,一见干净也就撒手不管了,转而整理他身上的脏污。
从卸下肩胛护腕开始,他身上传来的并非单纯汗渍产生的酸败味,而是混杂着腐肉的死亡气息,猛地窜入鼻腔里那一瞬,孕期以来从未有过任何反应的闫茵,猝不及防地跪落在地,忍不住地呕了出来。
真是低估了清家那对夫妻的手段了,不得不再次怀疑当真是亲儿子么?
虽然她皮得把脸都给玩掉了,好歹师父也为她留下了玉面,闯了再大的祸事也是不远千里来解决。
能将亲生儿子往死里虐成这般德性的也没几人了,几日来胃口总是好不了,这下更吐得胃袋全空只剩酸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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