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将丧妻之痛深埋,仅仅在每年在苍蓝江画舫偷偷祭奠,更别说兄长,母后离世时他才多大点?能记得多少?
“母亲,黎祈以后会好好孝敬您的。”黎祈难掩欢愉地叩首在地,哪有什么皇室贵冑的架子?
“行啦!汝儿可没那么容易拿捏,心思不用放在我这。”姜谖似笑非笑地瞟了怔怔地黎祈,“我敢应你也是看在,汝儿那不甘困于闺阁的性子,以婚约暂时束缚她罢了,绑不了一辈子的,万事还得靠你自个儿。”
“黎祈明白。”能求得姜谖的首肯,黎祈心里已念了无数次阿弥陀佛来答谢,接下来该做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明白什么?”
门外传来丹汝银铃般嗓音,不明就里地问着,黎祈连忙开心地起身迎接。
“汝儿,母亲答应将妳许配给我了。”
丹汝泽平:……
还没进门的俩人僵在当下,门槛不知该不该跨过,从城郊回来才多久时间?这样能谈妥一门亲事?
这是把她贱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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