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连雍城都不敢踏入,最多单独带着绣品来到协阳城西市寄售,期望多存些束修,为孩子日后正式入学做打算。
这些年,天知道她一向对所有孩子一视同仁,即便孩子病得快死了,从未多给这对双生子多余的关爱与注意,为什么会隻单单绑了他们母子三人?
姜谖知晓,必须冷静,再心惊也忍下拥抱两个孩子的衝动,不停思忖,北雍还能有谁清楚他们的身份?
今日也如同往常单独进城,完成寄售后便前往东市的糕点铺子,买了些几个孩子喜欢的小食,最后的记忆是在柴薪铺子订了下个月的柴火,似乎踏出门槛之后的记忆全都没了。
试图厘清目前的形势,使得刚缓下来的头疼又开始隐隐作痛,姜谖咬着银牙忍着不断发疼的头颅,极为吃力地起身往烛火移动。
不管对方想要的是什么,这些年孩子们跟着她已吃足了苦头,不管怎样都得振作,不能再让两个孩子出什么事儿。
无力的颓靠在厚重的石门之上,看着烛火随风摇曳的方向,确认此处正是出口所在,因而奋力地捶打着石门,以虚弱的声音不停呼喊着。
“救命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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