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用上您,摆明让他闭嘴?
虽说从未张扬皇帝的威势,也不能这般吞吞吐吐地要说不说啊!
要知道丢躯壳的可是他,多年来挂心着都能不能寻回来,有了线索让他不要问,这是几个意思?
“皇祖父不是说窥看他人私隐不好?我得听话。”承昀笑得那叫一脸乖巧,拆谁的台也没敢拆颜娧的!
“私隐?看完了才说私隐,有你这样的吗?”厉耀气得有砸书的衝动。
愿意眼巴巴当个书架,不就等他看出个端倪?正想抛下叶脉书,又听得梁上人的阻止。
“别!你可别!”承昀吓得呛,要是被发现叶脉书被翻动过还得了?气得心里一阵堵,仍不忘赶紧摆手笑道,“梁王发现有人动过房里的东西,我们还能有活路么?”
将散落的镜片整理整齐,小心翼翼地将叶脉书放回原处,恍若未曾被动过的般的整齐,不情愿的眼神瞅着梁上男人,厉耀悻悻然地问道:“现在呢?”
“我们得走一趟万寿山。”承昀意味深长的浅浅一笑。
他父王辅政期间都有个三灾六难,无法亲临主持秋猕之时,梁王辅政以来风雨无阻,年年必定亲临万寿山?
都是马上建国的剽悍民风他都曾为父王操持过,梁王为何从未下放给厉煊?
万寿山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
“你又打什么主意?”厉耀闷闷地撇了那双不知深意的笑容,再次觉得成了虚影之后,脑子明显不够用了……
“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说到收获,承昀忽地坐起身,煞有其事地浑身上下摸了一圈。
厉耀也眼里尽是不解地来到身边,纳闷问道:“怎么了这事?”
“按着盒内的时间,应该饿了两日,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承昀撮着下颌一时也没想明白。
“唉,我倒也想饿一回。”厉耀莫名的叹息,眼里尽是无奈,“不过梁王这事儿也在告诫我们,坏事做尽千万别墨迹。”
“皇祖父,北方的墨迹不是这样用的。”承昀要笑又不敢笑地提醒。
“他这不是留墨迹了么?”厉耀被说得不开心了。
“他那也不算墨迹,是叶脉,寻常人也看不懂的。”
“就你懂,就你行!可以了吧!”厉耀不耐烦地应着。
“把盒子里的镜片凑一凑,你也能行的。”承昀看过丫头玩过那些镜片,虽未能如同异视那般清晰,看看远物还是能行的。
“当真?”厉耀听得上了玩心。
“皇祖父,不着急身体了?”承昀无奈地提醒。
“都丢几年了也不急着那一时半刻。”厉耀暧昧的眸光瞟得面前男人一阵不自在,不急不徐地接着调侃道:“看你在里头春宵几度醉,饿了两日身体也没半点影响,出来也是风姿依旧,担忧的心倒是宽了。”
“皇祖父先上万寿山探探吧!”看着死活都要扳回一道的老人家,承昀也没打算再让老人家不快,兀自看着外头渐暗的天色,心里清楚得上萧楠那儿一趟。
“探?探什么?”问题跳太快,厉耀一时没接住问题。
“自然是探你的躯窍啊!”承昀眼底绽着不知深意的神秘,薄唇更是绽着一抹令人费解的弧度,“以地缘关系来看,万寿山离晓夷城最近,皇祖父没想过为何之前一直进不了越城范围?偏偏在秋猕时节不费吹灰之力的进来了?梁王为何年年亲自主持?”
厉耀被一连串的问题给问蒙了,直觉不可能地凝眉道:“不可能,为了不让那帮兔崽子动用神国遗物,我把能带的全带进戏秘盒理了……”
厉耀的肯定在眼里有了不确定的改变,思及方才承昀的问的问题而陡然一愣,唇际颤颤地问道:“我当真进过两次戏秘盒?”
原以为不过承昀的玩笑话罢了,这番想来不禁叫他后怕了,梁王从何得知他会将神国秘宝全数带入戏秘盒?
他心里清楚神国遗留下来的东西不能为外人所有,虽不曾介意孩子全非亲生,也忧心神物会落入几个外姓人手里。
如若叫那些心有不轨的外戚,借着几个孩子的硬气功驱使作恶,那么即便他休养病愈亦是愧对了祖宗。
“娧丫头本来也不确定,叶脉书倒是叫一切都确定了。”面对这样的结果,承昀也仅能无奈地苦笑。
能够发现时空被倒置,进而做足了准备掌控整个东越,又能利用奕王有神国血脉之事,将有碍观瞻与泯灭人性的作为全推给奕王,不服都不行啊!
“如若梁王已知虎头龙睛金鱼之事……”承昀双臂环胸,修长指节撮着连胡茬都未曾出现的光洁下颌,心里更加地笃定心里的怀疑。
戏秘盒里颜娧触碰胡茬的麻痒感,身体依然记忆犹新,至今仍能引起向来沉稳的心性泛起阵阵波涛,反而戏秘盒外的身体半点改变都没有?沉声道:“或许皇祖父根本不在戏秘盒里。”
厉耀讶然无言地看往下看了梁王的书案,似乎想瞪穿般的燃起了怒火,闭上双眼试图和缓心绪再开口,脑中努力搜寻关于戏秘盒与虎头龙金鱼的事迹,谁承想怎么也想不起来有关于鲲池坛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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