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得冤枉而纠正着,“人不舒坦也不急着帮忙喊太夫,妳还替她讲话?”擒住葇荑不舍说道,“别打了,小心疼了妳的手。”
男人略带薄茧的厚实大掌,没再给羞涩冒尖儿的机会,疼惜地落吻在凝脂般颈项上,新生胡茬引来阵阵酥麻,令人无法抗拒从骨子里透出战栗。
“别闹。”颜姒娇俏小脸染上难退的绯红,葇荑不停推拒着没半点客气的男人,虽已有夫妻之实,于他在白日里的过分亲昵,仍叫她羞得无处可藏。
“我只能闹妳啊。”裴谚说得不知道有多委屈。
也真是委屈啊!
虽然行过天地之礼,敬安伯不再拦着他在她房里歇下,可请期之日不光是颜娧的没请下来,连他俩也没请下来啊!
两国的司天监都请过几次期了?敬安伯就是笃定不让女儿轻易过门了吶!
说是寻回了另个女儿,也没见女儿承欢膝下,为此想再留女儿两年,慰藉身体孱弱的妻子。
苦了他只能日日钻娇妻闺房,本想着日夜努力造个奶娃儿逼岳丈就范,偏偏敬安伯也不是个怕事儿的,居然说不过添个娃儿府里养得起。
他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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