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立秋自责缓缓蔓延,眼眶也不禁逐渐泛红,哽咽得不知该不该唤出声来。
原本正在观察悬在梁上的男人,正想回头问问白露爹是怎么样的人,乍见立秋红透的眼眸,颜娧吓得不轻地连忙问道:“姑姑这是怎么了?”
“姑娘,立秋错了”
立秋话毕,膝盖一软差点跪落在地,若非颜娧接得快可能已哭倒在地。
“姑姑能有什么错?”颜娧扶起人,往一旁小杌子移去,怎么也没料到竟是立秋先哭上了。
立秋没忍住泪意,哽咽道:“立秋不该离开姑娘的。”
“能留姑姑在身边多年,已是娧儿求不来的福份。”听懂了意思,颜娧无奈地笑了笑,“何况此事本就不适宜有太多人知晓,多数都是昀哥与我暗中处理,山门内也只有当日为四位爹娘号脉的无观大师知晓,姑姑不清楚理所应当。”
挽着立秋葇荑加重了力道,语重心长地说道,“况且姑姑将所有时间花在娧儿身上,错失拯救立冬的最佳时间,这牺牲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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