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酒楼茶馆,妓生小倌馆,不就是赌场最能获得消息?
下九流赌桌上的赌徒们鸿图大志,说明了上位者最卑劣的人性,要底层人民过什么样的生活,哪处赌坊不是各郡县的达官贵人邀他前去?
陶苏在前,他隐于后,赌场与他本就密不可分,不着痕迹的游走在各贵族掏空家业,正巧符合了那些为将手中的薪俸翻几番的权贵们,他不就是正好能妥善使用的其极啊?
回望小师妹不知深意的目光, 心里虽凄凉惨淡,也能懂得那溢于言表的不认同,谁让他入越沾惹的便是赌?
悔与不悔又能如何?
能确实维持这份东越官场不为人知的险恶,获得他想要的各路消息,再多流言蜚语他都能承受。
被师兄那不知何意的凄凉感染,颜娧茫然不解地偏头问道:
“师兄怎么了?”
“在想来的不是郝师兄,少了场斋醮。”郑恺思及一片焦黑的村子感慨着,没有正面响应。
“嗯呢!”颜娧抿着唇瓣不知思索着何事。
“小师妹怎么着?”
“在想师兄经营赌场应该有不少银子可以挥霍。”
郑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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