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相信北雍一切安好。
裴谚不可能叫颜姒有任何风险,黎承更不可能叫皇城不得安宁。
如若相家已然掌握颜姒,必然不会是这个态度,“将”字代表了太多不确定性,也证明接下来的几个问题,都是相泽蓄意抛出来吸引她的注意,为的就是想从她口出套出任何他想知道的讯息。
倘若他真有本事拿捏颜姒,还会为她奉茶?
指不定现在不知如何恐吓要挟她了。
“所以,胆敢问一句,相家主什么时候会死?”颜娧温婉无辜的杏眼换上忧心不已的焦虑,似乎深怕他突然断气般为他忧心。
“大胆!”一直守在楼阁外的侍婢,终于听不下去地出声叱喝。
颜娧惊恐地退了两步,双手交握,捂着唇际小心意义地问道:“我只是担心也错了?”
有趣!
被主子眸光淡漠地扫过,侍婢再不情愿亦是立即退出亭外不敢造次。
舒朗墨眉难掩疲累,如她所言不够润泽的浅粉薄唇,又溢出了几声轻笑,相泽一声轻浅叹息,似真似假地说道:“真要死的那日,我定找妳生殉。”
颜娧也回应了一声叹息,无奈说道:“那惨了,你得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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