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娧没好气地紧握住面前伸来的大掌,多施几分气力,毕竟身后还站着数不清的人等着她离开阶梯,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当个人。
虽吃疼也没缩回手,反手紧握葇荑,他睇着伤心神色, 凄婉道:“疼啊!”
“不疼抓你作甚?谁让你作妖?”撇头不看男人装模作样,她撩起衣襬踏上阶梯,将道路还给身后敢怒不敢言的码头工人们。
“总得找个风和日丽或是气氛怡人的地儿,再来说事啊!”急急跟上脚步,承昀眉眼里尽是无辜地讨饶。
这话可就全然说明了,他的确故意不在相家人面前提及,叫她心里又是一阵嘟囔,难道他们走在平行时空?
走在一样的地儿,看到相同的事物,他见着的就是与众不同?
握了握仍带着硬气的葇荑,承昀看似央求又带着些许强硬的口吻询问道:“好不容易到了可以安心歇下的地儿,不用担心是否有人窥探窃听,难道妳不想好好睡上一觉?”
直接上了相家还能歇息?
下了船一个日夜都未能阖眼,几个人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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