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也没事儿了,在下告退。”
许后昏迷不醒,丁姑姑又能如何?
听得后路二字,再昏瞶也懂得两人间定有下了什么协议,丁姑姑迅即软了腿骨,一路跪行到颜娧面前磕头。
“老奴错了,还望先生高义。”
“高义?那种蠢东西我忘了带出门。”颜娧冷冷一笑,递出倾愿蛊,泰然说道,“许后会睡上些时间,今夜请来恭顺帝在此处安置,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这不可能啊”丁姑姑颤颤抖地接过倾愿蛊,不可置信地回望面前笑得云淡风轻的男子。
对一国之君下蛊?
深知恭顺帝有百烈蛊血护身,怎可能受其他蛊虫所害?
“路给了,信不信在妳。”颜娧掀袍落坐于客座,唇际依然是那无谓浅笑,悠哉说道,“我就这一日的时间予妳,过了时辰,那可就跟在下没关系了。”
把玩着已变回银戒乖乖缠绕于指上回春,颜娧满意的一笑。
一切配合得挺好吶!
现在仅剩如何哄骗恭顺帝饮下该饮的茶水即可啊!
丁姑姑跪坐在地,回望昏迷的许后,苍白面容似乎终于有了许血气,心里不由得放下忧虑。
题外话
早安~随玉脖子好了!也应征好本周下乡施打疫苗的工作!
乖啊!衝啊每个人都得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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