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失了立足地儿, 试着找回气场而斥责道:“大胆!竟敢违逆奕王爷?”
“同为一品亲王,难道两位隻敬叔父?”承昀几不可闻地叹息,瞟了两一眼,不耐烦地问道,
“有什么杀手锏,能叫我家王爷乖乖同二位前往奕王封地,拜托尽管使出来,夜了,不该再四处蹓跶,贫道该歇下了。”舒赫居高临下威压两人,不忘看似疲累地打了个呵欠。
“笑话,服了奕王爷的止息散还妄想动用内息?”农妇自认胜券在握地举剑挑衅着舒赫。
“道术非武艺,小娘子被心狠手辣,蒙了眼?”舒赫拂尘轻挥,农妇倏地似乎被强风所袭,整个人撞击在院落矮墙上呕了两口血。
佃户忽地察觉诡异,抬眼看向舒赫竟发现,双脚完全浮空,并非真落脚在头上,吓得跌坐在屋脊之上,惊愕得口中喃喃问道:“郝舒子?”
舒赫捻着八字胡,半瞇眼冷冷问道:“正是老道,敢问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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