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之事,我很幸福。”
“是了,小婶婶说过,希望你开心,你可得铭记于心。”承昀为娃儿正好衣冠,勾起满意浅笑。
“小叔父,泽平经历过那么可怕之事,仍能时常笑口常开,这代表有人比他们更可怜?”
否则该如何解释那份乐观?
承昀被问得嘴角抽了抽,这是被颜娧传染了?
楚钧在一旁等着送小主子上学,笑得头也不敢抬,完全无法自己。
“小叔父等会再来接你下学。”承昀没好气地睨了楚钧眼。
“好。 ”承熙用力地颔首得冠帽都快掉下来。
入了夜,承昀带着黎祈承熙,乘着小舟缓缓靠近画舫。
看着颜娧一件件把事儿办了,承昀心里着实的慌。
这山上的事儿一趟件件处理好,这闲不下的丫头,又打算做何事?
三月春来,方琛终于驯化了缘生蛊母能用于引出黎祈身上蛊虫,今日特意让他将带上船。
小舟缓缓靠近接引三人,离画舫越近,泡过骨醉后,许久未再犯的嗜人疼痛,彷佛被召唤般缓慢从骨子里透出来。
待小舟抵达画舫,黎祈已跪落在船板上起不了身,偎在船沿有气无力地喊道:
“承兄,我浑身疼,动不了了!”
承昀见他额际全是冷汗,不解问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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