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听起来多可怕啊!
看着楚翔送完衣服出来,颜娧又接着交待道:“劳烦楚总管再备个笔墨。”
“是!”楚翔此次立即恭谨领命离去,思毫不敢耽搁,连头都不敢抬,更不敢置评他家世子抱着人家小姑娘!
瞧着楚翔离去的背影,颜娧咯咯笑道:“看你把人家吓得!”
“他要是吓走我媳妇,我跟他没完!”承昀没好气道。
颜娧拍了拍自个儿脸蛋问道:“我有这么不愉悦?”
虽然有不方便,她应该也没多大抱怨挂在脸上啊!
“有些话不需要说。”承昀拉着葇荑放到胸膛上,温柔嗓音道,“心里都知道。”
“你的冷面具又掉了!要不要捡捡?”颜娧看着趁四下无人,又开始不正经的男人,娇嗔地推开。
“无妨!”他又将人揽回,淡淡一笑道,“迟早得知道。”
如同父王所言,在家里母妃才是最珍贵的宝贝,有她,他也愿意奉为圭臬。
颜娧无可奈何的笑了,正想倾靠在健硕胸膛再骂两句时,几个婆子惨叫声便从内室传来!
两人相视一眼,瞬时一同踹了门闯进内室,几个婆子东倒西歪,惨叫连连,老妇手上攒着琴弦勒着一个婆子。
老妇恶狠狠得勒着老婆子,脖子都被勒出了血痕,正以眼神示意颜娧换人。
承昀见她真要走去连忙拦下,见到顾虑成真,怎可能让她涉险?冷然道:
“不可!”
颜娧绽出一抹浅笑,按下承昀手腕,眼神示意他留意一旁倒地晕厥的婆子,隻身走去。
一靠近,刺客便将被牵製的婆子踹倒在地,琴弦转而往她欺来,纤手风转为刃,弦未到纤手便成两断,提气回旋,婆子如何倒地,刺客如何倒地。
“妳又是谁?”颜娧一袭藕荷襦裙染了血色,单膝箝製刺客,眼里染上薄怒。
摄政王府别院闯进贼子?这也不合理!
“既已落入妳手里??”刺客眼看要咬下颔,颜娧忽地甩上一巴掌,动手卸掉刺客下颔。
“别急着死,留下来多玩玩啊!”她毫不客气踩在刺客肩背上轻轻拍着脸颊。
楚翔随后进来便看到少夫人卸掉刺客下颔的狠劲,瞬时不着痕迹的摸摸下颔。
“夫人?”楚翔提起已然无法说话的刺客,惊恐询问下一步。
他眼睛长哪儿了,居然觉得世子夫人柔弱?
製伏刺客那眼里狠劲,迅捷流畅的动作,同世子没什么两样呢!
“这婆子哪来的?”承昀也认清假瞎老妇与倒地之人明显不同。
她如何办到立即分辨?
再看看面前婆子也不是熟悉之人,他离开采风海也不到半年,怎就多了几个人?
“前些日子王婆子生病,需要休养大半年,这是王婆子介绍进来的邻居婆子。”楚翔觉着这回要主子发怒了,赶忙接着道:“李婆子只是最低等的粗使婆子,一般没机会上前来,世子您知道的!我们这女眷不多。”
颜娧心里又震了震,回眸看忽地一脸自责的男人。
连环计啊!
原来等着她的不是堤岸上的人,真正会武的在家里等着。
世家规范怎可能让主母,亲自为捡来的凶手洗涤?
如果她方才坚持亲自动手,这一茬还反而过了。
方才便觉着盲眼老妇不似会武,绞掉舌头,仅仅为了方便真凶塞进杀伤力不足的柳树钉,凶手要的只是确保人会被带回别院清理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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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圈绕得她晕头!
“楚总管认认!”颜娧指着承昀脚边真正的盲妇。
楚翔走进一看,心惊回望承昀,吶吶说道:“这是王婆子!”
果真不能以貌取人!没洗净连他也没认出别院下人。
病倒的王婆子被弄瞎了眼,绞了舌头,丢在堤防上等着刺杀主母?
他颤颤抖的侧蹲在王婆子身边,拍打王婆子脸颊叫喊着:“王婆子!醒醒!”
须臾王婆悠悠转醒,眼前假翳清理掉后,一见楚翔便捉着他衣袖,哭得肝肠寸断,嘴里不停呜噎着。
见到承昀也清楚,自个儿今日刺杀何人,不断磕头祈求原谅。
楚风进了内室接手晕死在一旁的刺客,卸掉嘴里的毒牙,捆上绳索丢出庭院。
折腾了一炷香,楚翔带着王婆子写下的书案呈上来。
大致看了下,同她预想的出入不大。
病了些日子,深怕没了工作的王婆子,听闻隔壁好心的李大婶愿意帮忙,顶替她进别院工作,欢天喜地将工作都交代了后,便被绞了舌根丢到堤岸好几日。
家中儿孙全在李婆子掌控之下,如若不从儿孙抵命。
大抵,戏都是这样演全的。
颜娧落坐庭院内石椅上,不合时宜的单肘撑着下颌,纤指轻敲着石桌面,看着上书案,在等着楚风问话期间,静静思索着。
心塞的承昀亲自烹煮了明前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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