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人,她心里能没点数?
因此她挑了几道高油脂的大菜,借着油脂包覆胃壁,减缓酒精在胃袋里被吸收速度。
这些喝酒小细节,她一个酒庄人怎能不在意?
怎么能让她的男人,喝着她的酒被拚倒了?
他轻吻着掌中葇荑,和声细语道:“妳布的几道菜有点意思。”
向来太过油腻的膳食他从来不碰,如今她故意布了几道他不喜欢的菜肴,他还是当着所有人不置信的脸全入了腹。
外人看着,是他疼媳妇,不忍拒绝美意。
席间始她终扬着从容不迫浅笑,慵懒地选择菜肴,看似不悦小小整治他。
实际上当一瓶瓶郁离醉入腹,他比对桌人们清醒时,便理解她做了什么。
为此,他又欢欣地拥紧了她。
这些个小心思,她如何知晓的?
颜娧咯咯笑了,原来他真懂呢!
“难怪没人能喝赢妳!”承昀对于她的酒量一直都存疑着。
今日终于有了答案!
她枕在承昀肩上,从容道:“那也是你们席间大菜多,不然也救不了。”
“狡兔都有三窟,妳会只有一招?”承昀不置信的拧了琼鼻,蹙眉道,“我不信。”
颜娧莞尔道:“呵!我要是把招数全支给你了,日后你拿来对付于我,我不就求助无门了。”
“还真有?”承昀苦笑。
“当然得有!酒庄人得特别看顾胃!”颜娧媚眼笑着,没打算往下说。
“嗯!那我先想想妳吃了什么养胃的。”
酒意微醺大约是醉后最舒适的状态,方才那一室内的逞凶斗狠得喝法,哪个不是饮了解酒茶,浪费喝下的好酒?
这个感觉还挺喜欢的!
“西尧这里不比归武山差。”承昀忽地惴惴不安道。
此处,几乎按着归武山的规矩,为提供父王打点方式的依据,他希望能让她有家的感觉。
颜娧抚去他散落在颊边的鬓发,凝眉问道:“你心里担心着什么?”
从南楚一路行来,他真做了许多准备,离西尧越近看得越多。
光是将她产业里所有东西都送进西尧讨好亲众
见他没回答,她接着问道:“王府?宫里?”
承昀不假思索道:“皇祖母想要嫌我年纪大,不是嫌妳,不碍事儿!”
颜娧闻言淡淡一笑道:“嫌你年纪大?不碍事儿?”
那不也是嫌她年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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