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我与她早早便能内息相通。”承昀笑得自负。
同为四国皇家功系传人之一,自然懂得内息相通意义。
厉煊:“”
不只皮肉疼,心也疼!扎扎实实全都疼啊!
厉煊摀着胸膛,睨了承昀下半身一眼,狐疑问道:“你有没点问题?”
承昀闻言不堪受辱,又是一个腕换乘风往厉煊袭去。
厉煊快速腾翻,躲过了入墙面三分的掌劲。
承昀无奈问道:“你以为我媳妇多大人?”
同为摄政王世子,平日里他俩为两国邦夷,亦是私交甚笃,如若知晓那日躲在姜府旧宅的人是他,也就没有后续这些事儿了。
只是媳妇要的东西,依然得是媳妇的!
不过异国兄弟扒了小媳妇衣服,仍是熟可忍熟不可忍。
朋友妻不可戏,兄弟妻能阋墙!
瞧瞧这小院瓦破墙毁啊!
“瞧着也是二八年华啊!”厉煊斩钉截铁道。
“收起你那双破眼睛!我媳妇刚满十四岁。”
厉煊见他冷然回应,忽地笑了出来,原想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思及他不喜欢被碰触连忙收了手,唇边的笑意仍然掩不住。
小姑娘那高?匀称的模样,实在不像十四岁啊!
他也得承认孟浪了!
厉煊风凉说道:“辛苦你了!谢谢你小心翼翼养大媳妇啊!”
“真是个不怕死的!”承昀怎会不懂他的暗示?于是作势又要运息。
“停停停!”厉煊连忙摆手製止:“我走得可是我东越的规矩!媳妇还没圆房前,人人有机会啊!你摄政王世子又如何?我父王也在监国啊!平起平坐!人人有机会!”
东越抢亲盛行,文明手段议亲也是有。
但是!抢来的饽饽才香啊!
媳妇没几个人来抢丢脸呢!
“好兄弟!朋友妻不可戏,我懂!”厉煊那笑脸转为怯生生说道:“不是妻,我不客气。”
承昀:“”
遇上各国风俗不同,又听不懂人话,承昀也是无话可说。
还是劝劝颜娧东越别去好了。
厉煊忽地觉着心旷神怡,盯着无话可说的承昀,又是一阵畅快!
承昀保持君子风度笑了笑,负手说道:“你前几日做的非常好!我家媳妇不会心悦于你。”
想抢亲也得媳妇心悦啊!厉煊想都别想了。
“我会好好补偿她,让她对我改观。”要追上小姑娘还不简单?
凭他如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能差啊?
承昀冷冷说道:“你没机会。”
话毕,承昀不顾厉煊体面,将他狠狠的丢出围墙外。
承昀站在颜娧房门外,正想着该不该进她闺房。
回头看净房那侧的狼藉,也清楚今夜这间房是睡不了。
迟疑的敲了门,立秋应门后颔首后,便为两人阖上了门扉,转身打点外头的狼藉。
颜娧偎在拔步床上倚着黯淡烛火在等着他来。
“你同厉煊相熟?”在里头听着两人对话,颜娧有了答案。
难怪,那日能够不顾情面将人痛打一顿。
“不熟了。”承昀拧眉。
这时的他听不得相熟!
颜娧噗哧一笑,这话回得有意思。
“妳还能笑?”承昀偎到她身侧,星眸里满是不悦。
“你的朋友,我能如何?”颜娧试着抚去轻蹙的眉宇,还没碰触到,纤手便被获个正着。
本以为是两国帮夷,结果是承昀私交,她能如何?
对于那号人物,当是命里克星吧!
谁命里没几个承受不起的人、事、物?
“让妳别再查缘生想来不可能”承昀握着纤手疼惜亲吻,置放在怒气未了的脸颊上。
她失笑问道:“这就是你不给我盒子的原因?”
“那是要妳好好养伤。”承昀轻嗫了葇荑惩罚。
他如何不知颜娧性子?一旦看了,不重要也就罢了,重要的,她非得冒着伤势掌握步调。
他又不傻!这事都近二十年,差得了几天?
何况又有厉煊那个,承昀思虑顿了顿,
好吧!不与置评的人在,还愁凑不出什么?
“你也没看?”颜娧好奇了。
“等妳一起看,免得我被妳套话。”
“我能套得动?高看我了啊!”
承昀忽地抬眼望她,满腹委屈问道:“我都被妳一路从北雍绑到南楚,又从南楚到这来,妳不认帐?”
颜娧反手施力抬起他下颔对望,抿了抿唇线,质问道:“说话可得摁着你的良心啊!”
“好!”承昀转移位置,双手交迭覆于温暖柔软之上,再次委屈问道:“妳认不认帐?”
“”颜娧有了须臾错愕,顿了顿,忍不住笑了。
这意思是他的良心,借她安了?
“不认。”颜娧简单明了道,“我瞧你最近自个儿睡得挺好。”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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