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安和李礼同时接到干舟来的电话,说李奶奶发烧住院了,李诚安买了当晚回干舟的飞机票,但是又碰到暴雨,他和李礼被困在机场。李诚安跟李长盛打电话说明情况,李长盛说:“干舟也下暴雨,你别担心,妈已经退烧了,也让李礼别担心。”
“你在哪里?”
“我还在机场等着接机呢。要不然你们别回来了,妈的体温稳定下来,我给你打电话报平安。”
因为雨声吵闹,所以李长盛说话嗓门很大,李礼听到了他的声音,对李诚安说:“我能和我爸说两句吗?”
李诚安把电话交给她。
“爸,你回去路上开车小心,一定注意安全。”
李长盛的眼睛突然酸涩,孩子的成长好像就一眨眼的事。
李诚安说:“李礼跟我在一起,你不要担心。”
李长盛哽咽着“嗯”了声,怕对着电话失控,他仓促地挂掉电话,然后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昨天晚上妈发烧到三十九度,连夜送往急诊室,挂了一整天吊瓶还不断复烧,崔雪华和李佳玲都在旁边,他要是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她们先得吓傻了。
其实生活比他想象的更累,无非强撑着。
现在妈的体温稳定了,又听到了李礼的声音,李长盛才觉得有个喘息的机会。
如果飞机能起飞,李诚安还是要回干舟的。
乘客纷纷退掉机票,只有稀稀落落的人仍在候机厅等待。李诚安问地勤要了个毛毯,盖在李礼身上。广播一遍遍响起,重复着同样的内容,空姐的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忙碌的声响,混杂雷雨的声音,这夜乱作一团。
李礼趴在李诚安腿上,握住他的手安慰:“奶奶不会有事的,她平时身体都很好的。”
“狸狸你知道吗,其实我担心的不是她会不会出事。”
那段含糊不清的往事,他从没跟别人提起。
“其实我都记不清她以前的样子了,我只是怕她出事了,我会一辈子都有负担。”
李礼无法对他年幼时背井离乡的痛苦感同身受,她能做的,只有安静地陪在他身边。
暴雨严重,几架飞机都被吹歪,航班取消,候机厅的人打不到车回家,机场安排他们去空港酒店住宿一夜。
李诚安白天开了一整天会,晚上又匆忙赶到机场,他很累,呼吸都变得沉默。李礼烧了热水,又把他的衣服用熨烫机熨得平整,简单收拾完毕,她躺在李诚安身上,全部重量都压给他:“我觉得你今天有点衰老的状态。”?李诚安自然地搭上她的腰。
“你好像精密仪器一样,每天都在监测我的衰老程度。”
“那我今天测得精准吗?”
“马马虎虎。”
他翻身,把李礼压在身下,洗完澡没吹干的湿发蹭在李礼t恤上。
他额头贴着李礼的乳房,压得她喊疼了才离开。而后是一隻手从她衣服里面探进去,握住她乳房。
“我以前交女朋友,比起乳房更看重臀部。”
“谁要听你以前交女朋友的事。”
“吃醋了?那以后你也多交几个男朋友。”
李礼的胸型漂亮,丰满又挺立,但这不是最好的,李诚安很奇怪,他对李礼的乳房有些上瘾。
他会幻想她的乳房是阳光下的水波。
“你老实跟我说,我和你以前的女朋友比,是不是差了很多?”
不是同款,拒绝比较。?“有一点你不如她们。”
“什么?”
“你不会勾引我。”
李礼还是有那么点好胜心的。
“那是我经验少,没见过什么值得勾引的男人。”
她翻身坐在李诚安身上。李诚安的手包住她臀部:“经验会多起来的。”
李诚安的经验比她吃过的米饭都要多,他只是手掌在她腰臀上随意抚摸就能轻松让她动情。
他极会拿捏气氛,手指轻松地搭在她腰上,时而轻点几下,随着雨声敲着节奏,李礼就被他勾走魂魄。
他一点儿都不老,顶着李礼腿心的那东西至少还能英勇十年。
李礼脸红,这是最自然常见的生理反应。
李诚安的手指很修长,如果他不做建筑,很适合做音乐家,这双手拉小提琴,弹钢琴,都是很有格调的事。李礼站起来,掀开自己的绵裙,裙下风光送进李诚安眼里,她勾起自己内裤边缘,曳至腿弯。
刚才的磨蹭已经令她湿润,她深吸口气,呼吸放平缓,对准李诚安的性器坐了下去。
雨声急匆匆的,李礼的动作很慢,这一夜是属于她和李诚安的宁静。
她是他的专属乐器。
李诚安本来没什么精力,但做了一次后,他反倒来了劲。李礼累了,便趴在床上,李诚安从后面进攻,由他掌控节奏后,频率渐渐和暴雨持平。
窗外的树干被风吹翻,雨水打在叶子上,叶子落了满地。
床头的避孕套被李诚安用光,他吸吮李礼颤抖的嘴唇,问她:“现在还觉得我衰老吗?”
“你刚才,亲我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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