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对不起,不应该发火的。”
“不是不能发火的我理解你,工程建筑事关人命,不能出错。只是,你经常这样发火,对身体不好。”
这是第一次有人跟李诚安说这种话。
忽然,一隻温热的手探进李礼的裙子,李诚安皱着眉头:“可是控制不住,怎么办?”
李诚安的办公室和外面隻隔了一层玻璃,里面发生的事,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叔叔!”李礼惊呼出来,手中的咖啡杯掉落在他的办公桌上,咖啡洒在他桌上的图稿上,李礼惊慌地去收拾,李诚安去将手指插入进她的阴道里。
“叔叔!”她严厉地喊他,好在是隔音玻璃,外面什么都听不到。
“你在我面前,我满脑子都想着插进你身体里面。”
夏天的李礼穿的是最简单的t恤和短裙。
“以后不准这么穿出来。”
工作室的男员工向她献殷勤,李诚安都看得到。
李礼挣扎着推开他的手,但是内裤因为这番挣扎,拧成一股细绳,勒在她那里,很难受。
她仓促地收拾掉咖啡杯,拿抹布擦净她的桌子,然后跑进洗手间里。
李礼生气了。
她第一次跟李诚安生气。
明明是他一次次把她推开,为什么又要做这种事?而且,他什么时候也这么封建保守了??李礼在厕所隔间整理好内裤,刚一开门,就看到了李诚安。
他两臂抱在胸前,倚在洗手池旁。
“你”
她把变态两个字给憋了回去。
李诚安一定不喜欢那两个字。
李诚安向她逼近,又把她逼回厕所隔间里。
他反手关上门,狭窄的空间里,两个人呼吸交织着。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
他低头,神色暧昧不清。
“这是你的工作室,你的员工都在外面,我不喜欢这个样子。”
“我也不喜欢这个样子。”
李诚安说。
没有一个人,会喜欢自己像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怪物。
可是,当李礼和那些比他年轻、比他正常的男人在一起时,他很讨厌。
他讨厌有一天她会属于别的男人。
“内裤给我。”李诚安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叔叔!”
李礼向后,可是后面就是马桶了,她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像个泄了气的气球。
她脱下湿哒哒的内裤,交到李诚安的手上。
对着她的脸,李诚安解开皮带的扣子,他把自己的阴茎释放出来,握着李礼的内裤在上面滑动。
李礼难堪地别过脸:“叔叔,我帮你吧”
“不用。”他冷淡地说。
对着李礼的脸,李诚安卑鄙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他的精液射在李礼的内裤上。
李礼只是看着他,就发了抖。
她好想李诚安就在这里占有她,此时此地。
“这样你也能接受吗?”李诚安问。
李礼咬住嘴唇。
“李礼,我就是这么不正常,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勃起,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吗?”
李礼明白了,他又在吓唬自己。
这样,她就会怕了吗?
她没有立即回答李诚安。
李诚安把她的内裤塞进自己的口袋里,打开厕所的门,像没事发生过地离开。
他西装革履的样子,谁能想到他口袋里会装着一条被精液弄脏的女士内裤?
李礼失去内裤,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
空调的风吹来,她的花瓣一颤一颤,滴出水。
整整一天,她只能留在李诚安身边。
她感到了深深的冒犯。
他还是这么地不信任她吗?
好像无论她怎么证明给李诚安看,她是可以的,他都不会相信。
李诚安重新计算完工程数据,发给员工,让员工照着他的方法计算。
他合上电脑,来到李礼身边,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扔给她。
“披上。”
李诚安身高185,又肩宽,他的西装穿在李礼身上,像一套戏服,刚好盖到她膝盖的位置。
“回家了。”
李礼跟在他后面,灰溜溜地离开工作室。
员工看见李礼披着李诚安的西装外套,也不会多想。
李诚安的办公室在夏天冷得像个冰窖,李礼冷了,披了她叔叔的外套也没什么。
何况李诚安在西方长大,肯定是很绅士的。
刚一回家,李礼就情绪崩溃了。
她跑到自己卧室里,关上门,趴在床上大哭了起来。
李诚安想起她路上一言不发,原来是在憋着。
他知道自己今天做的很过分,却也没有去哄她的打算。
如果去哄她了,就前功尽弃。
他掏出口袋里的白色内裤,替她洗干净,挂在阳光充沛的阳台。
李礼哭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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