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温稚,明焱棠眉毛一皱:“你又跟你老公吵架了?”
温稚摇头,像霜打了的茄子。
明焱棠无奈道:“那是怎么了?”
温稚左顾右盼:“你知道,我要跟司明沉离婚这件事吗?”
明焱棠听到这件事,并没有很惊讶,只是有些意外:“你想起来了?”
温稚一瞧,得。
看来这件事是真的。
“我不记得,但我翻到了离婚协议。”
明焱棠震惊道:“你们真签了?”看完协议内容,他喃喃道:“好家伙,你除了那栋庄园,什么都没要?”
温稚蔫蔫地说:“那你说,会不会我是过错方?”
明焱棠摇头:“你当初打算跟司明沉离婚前,和我们说过这件事。”
温稚打断:“我提的离婚?”
明焱棠:“嗯。”
温稚追问:“我为什么提?”
明焱棠懒懒看他一眼,总结一句话:“你们那方面不和谐。”
温稚一怔:“只有这件事吗?”
明焱棠点头:“当初我跟乔倦都在劝你,可是你不听,说你跟司明沉没有灵魂之间的交流沟通。”
温稚:“然后我就非要离婚?”
明焱棠:“对。其实这四年,司明沉对你不错,也从来没传出什么绯闻,一直洁身自好。”
听完明焱棠的话,温稚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如果司明沉特别喜欢自己,自己提出离婚得多伤人啊?
居然还是因为那方面不和谐?
这样太伤人自尊了。
司明沉一定以为自己嫌弃他。
回想起这几天司明沉总是不愿意和自己同床共枕,一定也跟这件事有关。
温稚扭头离开,毅然决然打算挽回这段摇摇欲坠的婚姻。
当初草率地提出离婚,是他的错。
司明沉寒心也正常。
现在他唯二能做的,就是靠自己的魅力让司明沉重新爱上自己。
他这么迷人,不信拿不下司明沉。
剩下的时间,大概就是寻找一些偏方治司明沉的病。同时,他还得劝司明沉,不能讳疾忌医。
有病就得治。
如果司明沉一辈子都不行,他也想好了。
他永远不会嫌弃对方。
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柏拉图恋爱也不是不行。
这时,温稚喊司机停车,戴上墨镜,悄悄走进本市最大的中药店铺。
他在某度上搜了,这里虽然是自营店,但有很多已退休的厉害中医随诊。过来瞧瞧,说不定能撞个好运气。
店员看见他满脸担忧的模样,友好地问:“请问您是来拿药吗?”
温稚神秘兮兮摇头,塞给店员一张黑卡:“我想问一下,我先生那方面不行,有没有什么药方?钱无所谓,管用就行。”
正在陪男朋友拿药的陈煜,闻声转头,看见熟悉的人影后,满面狐疑。
温稚的先生,不就是他的好哥们司明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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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老中医后,温稚拿着药方抓药。并让药房将药做得好喝一些,以免苦到他的宝贝老公。
离开前,温稚在门口撞上陈煜。陈煜睨他一眼,双手插在兜里,神色怪异:“温稚。”
温稚回头:“你是?”
陈煜想起温稚失忆这档事:“我是明沉的哥们。”
温稚“哦”一声,看向陈煜身边的漂亮男孩儿,开始想入非非。
陈煜盯着他怀里的中药包,压着笑:“这个是给明沉的吗?”
温稚目光一凛,将中草药遮挡在自己腿后,编瞎话说:“不是,我最近需要调理身体,所以才服用中药。”
陈煜见他心虚的模样,没戳穿。只不过一直到温稚离开,他始终盯着温稚的脊背。
旁边男生吃醋道:“这男的真好看。”
陈煜低笑,朝他解释:“我哥们老婆,正闹离婚呢。本来他不爱我哥们,结果出了车祸后脑子坏掉,然后突然迷恋上我哥们了。”
男生若有所思:“脑子坏掉?恐怕是之前就喜欢吧。”
陈煜想了想:“不清楚。”
这边,温稚回家后鬼鬼祟祟地将中药放进行李箱里,药店为了他方便,帮他把中药提前熬制,制成液体袋装,方便携带。
医生说了,本人没去,没办法对症下药,所以只能开一些所有男士都可以喝的补气壮x的方子,不能算是药。
温稚觉得,医生说得有道理,药不能乱吃。
除了中药,还有一些日用品、衣物和小冬瓜,都被温稚装进行李箱。
他这次去不单单是为了录制综艺,也是一场严肃的婚姻保卫战。
回家时,他在路上查了查关于那方面不行的治疗方案,另一半的行为也很重要。
比如,可能在他们亲密时,司明沉不行,他露出过失望的表情。
又比如,每次事后,他总是用后背冲着司明沉唉声叹气。
这些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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