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情势所迫,宴会厅的笑谈声一阵阵风似的向他们刮来,里头的声音,一个是父亲,一个是丈夫。像是在向他们靠近,又像是没有。他们不顾一切地沉浸在快感之中,近乎疯狂地就缠着彼此。
又也许是因为情欲催动,五条悟是个刚尝到甜头的愣头青,她是个不知道满足贪得无厌的妖怪,是没有道德礼节的怪物。衣服全脱掉后,那怪异的,让人着迷的欲望赤裸裸的暴露出来,肆无忌惮地在他们身体内作乱。
五条悟渐渐得心应手,腰腹大开大合地操弄,抽插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凶悍,粘腻的穴道咕咕啾啾地被他捣得满是水。粗壮的茎身蛮不讲理地碾过穴道每一处,将她湿乎乎的层层叠叠的肉穴彻底抻平。龟头已经毫无阻碍地顶在子宫口上,他喜欢这种彻底占有的感觉,尤其是听见耳边抚子那腻人的喘息,他更是往深了去肏,像是要彻底把她操开,要把自己塞进她的子宫里去。
他摸着她的小腹,神色痴迷地享受着被她绞紧的那种,灭顶般的快感。
覆盖的手掌轻轻按压着小腹下柔软的皮肤,尖锐而恐怖的快感让抚子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急促的尖叫。他一见她的反应,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她,将退出来的阴茎重新往里送,硬邦邦地抵着深处,龟头重重地压在子宫颈上。
她因为高潮而颤抖时,他也被她死死咬住,湿滑温热的肉穴紧密地包裹着他的阴茎,像是里面有张嘴在用力地吮吸着他。他爽得有些神智不清,她绞得越紧,他的动作越凶悍。
在身体里一重接着一重的快感刺激下,他射了进去。
“母亲,”他做完依旧抱着她不放手,也不打算把自己拿出去,精液全部堵在里面,堵得满满当当。他低头亲吻陷入高潮的抚子,随后才摸着她的小腹,心满意足地问,“母亲的肚子里现在全是我的东西,就像怀孕。”
抚子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了,抬起眼睛捧着他的脸敷衍地亲了他两口,“怎么,这也要替你父亲代劳?”话音落下,他的舌尖又伸了进来。
上下都被填得踏实,欲望这口原本小火慢煎的锅突然沸腾。抚子喜欢这种忙碌得在床上没空胡思乱想的感觉,抱着他在热腾腾的锅里翻来覆去地动。
夜深,五条悟依旧没有离开的打算,她也忘了时间,因为没人来打扰他们。她只在休息的间隙,仰躺在床褥上,在她和丈夫共枕而眠的地方,偶尔产生一点危机意识。然而很快,等他身体覆盖上来,她就忘记了。
外头透过窗纱照进来的光所剩无几,抚子眼前的黑越发深重,五条悟的影子在来来回回地晃动。她听不见风声,但依旧像是被风吹着一样失重地飘着,院子里细长的枝桠倒映在窗纱上,一颤一颤地发出湿淋淋的响动声。
她一边望着,一边摸着继子后背结实的肌肉,再定睛一看,枝叶的影子映在了她丈夫的遗像上。
而她依旧躺在继子汗涔涔的怀里喘着气。
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灵堂的灯在寂寂无声的黑暗中亮了整夜,夜风裹着朦胧的光亮在窗外颠来复去,卷着拖沓模糊的诵经声和木鱼声缓缓远去又缓缓回来。抚子仰着头望着在乌黑的天花板上摇荡的淡金色光影,身体迷迷荡荡地如同在大海中央起伏。
浪打过来,水灌进眼睛里,她浑身颤了一下,湿透了的眼睛瞪着那个伏在自己身上不知轻重的家伙,“你真是有力气没地方使。”话刚开了个头,五条悟重重地撞了一回,像是真的涨潮,湿热的淫液淌得到处都是。漫进干涸的岸边,土壤被浸透拍湿,松软下来,就进去得更深。她拧着眉呻吟,哪怕是抱怨的声音听起来也和泡在蜜水里似的,又湿又粘人,“出去那么些年,一点长进也没有。”
“力气得用在对的地方。”五条悟凑过去讨好般亲吻,一低头,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和她贴得更紧,绵软的乳房被他坚硬的胸口压得变形。腰腹挺弄时,皮肉撞击发出的钝声和水声乱作一团,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问,“你说对吧,母亲?”说完又变本加厉地碾磨钻研,高潮袭来又过去,就像是不知道满足一样,一次次撞开她的身体。那蛮不讲理的气势像是要把她的身体完全贯穿,急遽的动作则像是要把她的身体变成最适合自己的形状。
他其实有些失控,因为失去了伫立在他们之间警示的横栏。说起来也很奇怪,在今天之前,他从没有对这段关系产生过任何的心理负担。父亲横在中间对他和她来说,都不重要。所以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鬼混到一起,他的手伸进继母的衣襟和裙摆时从不在乎地点和时间,或许是父亲的书房,或许是佣人的杂物间,又或许是神龛背后的角落。不论是哪里,不论是否有被发现的风险,到最后都会成为他们忘我的安乐乡。他们是不健全的家庭里滋生出来的不健全人,既不是母子,也不是情人,他们在一起只是满足彼此扭曲又病态的欲望,无所畏惧。
然而,就在眼下,就在他在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他意外尝到了充满危险的,岌岌可危的滋味。
五条悟低下头望着抚子的双眼,他发觉自己在无意识中陷入了一片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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