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
“再说了,哥哥只要不碰我,我自然不会有孕,可哥哥会吗……”
这一句竟有些忿怒和委屈。
桓羡脸色阴沉如山雨将至:“薛稚!”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没想到,仅仅十数日,她竟能不驯到这种地步。
这本就是她欠他的。
且不论她幼时一口一个要永远和他在一起,以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他怎样报复她她都不该有怨言。
但现在,谢家人一走,她便敢不将他放在眼里。
“本来就是。”薛稚喃喃地说,“哥哥明明知道那天晚上是何十四娘设计,却对我说,是我蓄意勾引哥哥,所以要以这种事惩罚我。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这样……”
“哥哥从来也没有把我当妹妹,却总要我把哥哥叫哥哥,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
“如果是这样,会让哥哥觉得刺激,以您的权势,随便找个女子陪您演这一出不就好了吗?又为什么一定要栀栀来呢?”
“薛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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