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
不是不用再汇报,而是根本不允许陈霖这个人出现在她面前。
“知道了。”杭锦抿了口茶水,茶水已经凉了,些微凉意滑进喉底。
不远处陈霖搬完最后一只箱子,撩起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汗,旁边工人用水瓢舀水洗手,他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极力忍耐住了,只是等工人们走之后,这才拿起水瓢轻轻倒了点水在手心,侧过身体,将水浇在肩颈,缓解伤口的刺痛感。
整个崇山人都很珍惜水,因为山泉水来之不易。
他只用了那么一点,就放下水瓢,转身离开了,灰簌簌的短袖沾满了灰尘,黝黑的手臂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崩着狰狞的青筋,他个头极高,长手长脚,裤腿都短了一截,背影却挺拔笔直,黏在后颈的发尾有点长,像狼尾。
“把我包里那支云南白药拿来给他。”杭锦说。
滕平反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这个“他”指的是陈霖。
“好,我马上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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