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这必然都是不可能的!
望着窗外划过单薄的巷子,方向却是与枫湖居相反。
顾星檀趴在窗口,脑子里已经冒出来一系列的血腥社会案件,半晌,扭头扯了扯他的衣袖,幽幽问:“我们去哪儿?”
容怀宴扫了眼拽得摇摇欲坠的蓝色钻石袖口,对上她那双盛满水色的桃花眸,想起他出差之前应了谈老爷子的事,今天终于抽出时间。
略顿半秒,方言简意赅答:“带你上课。”
顾星檀瞳孔放大了瞬。
上、课?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上次‘诗词歌赋’小课堂的画面,然后——
白净漂亮,莹润如玉的小耳垂粉了、红了。
容怀宴触及到她的反应,薄唇蓦地扬起淡弧,微凉的指尖碰了下那白玉似的小耳朵,低低笑音在车厢内回荡:“容太太想什么坏事?”
“这里都红了。”
仙女不要面子的吗!
顾星檀伸出手想要去捂他的嘴,“不准胡说!”
“我才没有想坏事。”
俨然把此地无银三百两诠释了个明明白白,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想。
前排司机跟江秘书,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不存在。
果然啊。
能把太太逼成这样的,也就容总。
不过,容总这样欺负太太,真的不担心,未来会被报复回来吗?
毕竟容太太——
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性子。
抵达老宅时,夕阳最后一抹余晖,也融化在冥冥暮色之中,天幕被浓稠的墨色取代,无星无月。
盘根错节的百年菩提树旁悬挂着一盏盏仿古灯,用以照明,却衬得这座同样百年的老宅,有种森然寂寥之感。
天马行空的容太太,脑子里已经从悬疑片,变成了鬼怪频道,默默攥紧了在她后面下车的男人衣袖。
容怀宴垂眸看了眼摇摇欲坠的袖扣。
这颗扣子,迟早要被容太太拽下来。
老宅管家早已备好了晚餐。
如今这里没主人居住,佣人却并未减少,且训练有序,随时等候主人来小住几日。
“我们来这里上什么课?”
“容家百年历史小讲堂?”
顾星檀还不知道容怀宴带她到底是来干嘛的。
这人嘴严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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