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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冰凉的指节,能带给他稍许的抚慰和安心。
等歆霖病好些,皇帝想,或许可以容他再放肆一点。
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这愈演愈烈的顽疾折磨的他心情愈发暴躁,从软榻上坐起身,泄愤般踢开脚边烛光闪烁的烛台。
金属制的烛台砸在大理石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殿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
冰冷的金属划在地面之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魏止神情木然的看着因为头痛发作而虚弱无力的皇帝。
缓缓的举起手中的长剑。
飞溅的血液染红了明黄的床幔。
他的父亲,捂着被割破喉管,空气灌入发出赫赫的怪异声响,目眦俱裂。
颤抖的伸出手,死死攥住魏止的袍角,用力到青筋暴起。
似乎想问魏止为什么。
魏止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你当年,也是这么杀掉我娘的吧。”
那只手最终无力的垂了下去。
……
谎言说的久了,连自己也骗过了。
漫长时光下被魏渊掩埋的真相是——在生下魏止不久的馨儿面前,在她沉浸在幸福情绪中时。
她挚爱的丈夫,为了斩草除根,不容有一丝动摇他权力的可能性存在,毫不犹豫割破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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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差不多结束了,后面再补一个结局和魏止自白差不多就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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