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永远都不会停,峰回路转,你以为要走的人,其实就在下个路口笑吟吟等着,你们拿着同一张车票,等着同一班车,把手递上去,就能长长久久地并肩,走同样的路,看同一场风景,风风雨雨,都一起淋。宁悦在这一刻才发觉自己有多不愿意让陈予锦出国,有多想让他陪在自己身边。她心潮澎湃地看着他,突然说:“陈予锦,你想不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你?”陈予锦眼底风起云涌,却又按捺着不动声色,低声稳稳开口:“想。”宁悦撑着脸,惬意地歪头:“还记不记得有天晚上,我问你怎么才能判断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一个人,你的回答很意识流,说如果喜欢,我会在你手上看到世界上我认为最美好的东西。”他的手懒懒地搭在扶手上,宁悦看过去时,他张开了手掌,也低下头。“你看见了什么?”陈予锦问。宁悦笑起来:“我当时在想,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最美好的东西是什么,又怎么能看见,但我看过去的时候,脑海里居然真的有画面,不是眼睛看到的,是在那种情景下,心看见的。”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她盯着他空空如也的掌心,心脏心猿意马地乱跳,她说:“我居然看见了你在对我笑,很不可思议,你说的是对的。”宁悦亮晶晶地看着他:“所以陈予锦,我在那一刻就知道,我喜欢你。”车马喧嚣,人声鼎沸,掩不住悸动。陈予锦再也忍耐不住,丢掉他那层克己复礼的外壳,一言不发地抱起宁悦往床上走。宁悦勾着他的脖子,一副得逞的狡黠样,笑眯眯地还想说什么。陈予锦面无表情地打断她,“后悔也迟了。”他没给宁悦再说话的机会,陈予锦得承认自己坐不稳钓鱼台,他被宁悦拿捏在手里,她想让他怎么样,他就得怎样,她说想他就说不了不想,放在一年以前,陈予锦还是那个清心寡欲的神仙,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阳光透过窗子,从两具火热的身体上一晃而过,陈予锦压着她,任性地放纵自己,他掐着她的腰,亲得宁悦差点窒息。宁悦喘不过气,忍不住掐他的手臂,陈予锦睁开迷乱的双眼,松开她,吻向她的脖子,他动作有些凶狠,有点破罐子破摔那味,咬得宁悦有些痛。她忍不住煞风景地骂:“陈予锦你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陈予锦喘着气笑,“我属鲨鱼。”他恶狠狠地捏她的腰,“让你别撩我你偏要撩,现在我如你的意你又嫌我动作重,你怎么这么不好伺候?”宁悦缩了缩头,她哪有不好伺候?谁知道平时温温柔柔一人放飞自我的时候这么暴力。陈予锦懒得搭理她,他举起她的双手控制在头顶,空出一只手去拉她背后的拉链。宁悦急忙惊呼:“别,等等!”陈予锦停下动作,脸瞬间黑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松手,反而冷着脸警告她说:“宁悦,都这时候了你别告诉我你后悔了?你想折腾废我就直说。”宁悦看向他身下,诧异地问:“不让做会废?”陈予锦木着脸,“仰卧起坐就会废,你要就是想撩着我玩现在说还来得及,我立马自己解决不二话。”他咬牙切齿,“但这几天,你就甭想碰我了。”“你自己选。”陈予锦认命地松开她。宁悦咽了口口水,她现在要是叫停,百分之百能把陈予锦给气死,她推了下他的肩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要不也先去洗洗,我老闻见你身上有股烟味,很败坏性欲。”说着她还嫌弃地扇了扇鼻子。陈予锦:“……”他就是欠她的!陈予锦从床上翻下来,一声不吭地往浴室走,宁悦见门关上,以最快的速度拉上窗帘,脱光衣服,然后从头到尾钻进被子里。
陈予锦硬得难受,只花了五分钟就洗完了一个澡,他用浴巾围着下半身出去,便见遮光窗帘已经被拉上了,房间里昏暗不少,宁悦的衣服被乱七八糟地丢在地上,他看见了她纯棉的内衣裤,上面居然还有草莓图案,顿时他就感觉呼吸不上来。宁悦裹在被子里,连根头发都看不见,陈予锦扯掉浴巾,掀起一边被子躺进去,肌肤相贴,火热燎人,陈予锦从背后抱着她,手不知道往哪儿搁。被窝里有一点光,陈予锦嫌闷得慌,把被子往下掀了一点,两人露出头,他才发现宁悦在看片,她看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是被闷出来的,还是因为别的。陈予锦看了一眼屏幕,她没放声音,但画面非常激烈,经典的后入式,他人都被刺激麻了,撑在她身侧古井无波地问,“现在学是不是有点来不及?”“现学现卖,不迟。”宁悦语气平常,但身体却异常僵硬,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她能感觉到陈予锦火热的身体。她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有点期待,也有点不好意思,心跳快得像是要撞出来,宁悦大着胆子偏头和他对视,提醒说:“你是不是先把套戴上。”纯情男高“嗯”了一声,伸出一条手臂把床头的盒子拿出来,盒子包装有些不好撕,陈予锦单手弄了一会发现搞不开,只好坐起来,两只手拆。他靠着床头,被子落到腹部以下,身上的腹肌若影若现,宁悦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没忍住在他肌肉上摸,陈予锦身材是真的好啊,薄薄的肌肉贴在骨骼上,不夸张却有力,兼具美感和性感。她摸着摸着就不受控地顺着他的人鱼线一点点往下,跃跃欲试地去摸更隐秘的东西。“别动。”陈予锦警告她,他终于把盒子包装弄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套撕开,摸索着给自己戴上,然后猛地翻过身,把宁悦压在他身下。他撑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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