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挚合级的主帅军衔出征大渝,半路上玄布和东方凌歌大快淋漓地战了一场,岂料“邀请函”忘记送回,便一直揣在蒙挚的兜里,想着改哪天玄布会自己想起来,到时再还给人家就行。偏偏玄布没记得,或许那种“邀请函”他随便一块石头即能做出来,因此不在意。于是乎,眾人逐渐将它扔在旮旯里。直到和大渝打完第一场仗----同时是胜仗----的第三日,蒙挚突发奇想要和东方凌歌过过招,顺便领教领教瀟湘剑舞的鴞鸣剑法、提升自身武学实力。在他对着天空不怕死的大喊“瀟湘剑圣在这里!!”之后,东方·怕爆·凌歌终于服了他的毅力,认认真真地和人家打了一场,不出所料,军营的地不够大,被毁了三四个军备棚,只好认命的东搬西搬,花了一个时辰才将东西给全部塞完。不过梅长苏无奈朝天翻了个大白眼的模样被飞流瞧见了,由于这白眼实在太过真诚,竟让飞流误以为苏哥哥气到发疯,一张慢慢长开的俊脸奥嘟嘟地,噠噠几下跑去找蒙大叔替苏哥哥“报仇”去。熙日诀本就是为了中和他体内原本的阴毒内功,自从东方凌歌开始有意无意引着他练招之后,飞流的内习开始缓缓地朝阳而去,并且有了质量上的进步。堪堪抓到蒙挚左肋下露出来的破绽,他一掌拍去,却打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既然飞流感觉到了,那么蒙挚肯定也发现了,两人一致休战,肩并肩地盯着那从蒙挚怀里捞出来的东西好一会儿。是已经变成两半、略粗糙的玄武石雕,只是那玄武腹中还有一小颗绿莹莹的东西,珠宝似地发着光。当日傍晚,主帐在东方凌歌一连串不要钱的“你大爷的我了个去!!”中,沉寂得彷彿入定。一眾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嗷了半天、再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推出营帐,他们心里好奇得要命,却出于奇怪的听话感乖乖站在外头等,等了一刻鐘,东方凌歌总算探出一颗头,招了招手便把梅长苏叫了进去。又一刻鐘,梅长苏神色恍惚而怪异的走了出来,并当场拔了剑使了套“有内力”的剑法。眾脸懵逼。藺晨尤其懵逼,绕着人左左右右地转了好几圈,一不小心脚下绊着了自己,双手反射性抓住梅长苏的肩膀扑下去,那一瞬间看上去委实是断袖情深。她扶着桌子抖了好一阵,才抬头抽着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藺晨:“……”“别笑了,咱们去闹闹新人去。”“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是藺晨:“…………”最终,林殊和穆霓凰的大型成亲现场果然不得太平,在男的打男的、女的打女的的笑闹声中,江左盟多了位宗主夫人。万般红尘喧嚣皆为空。对于高居琅琊山腰直近顶峰的琅琊阁中人来说,这项法则一直都没有改变。然而那一年,四处云游的老阁主破天荒地同少阁主带着一位毛绒绒的“人”上了山,旁人不晓,但做为少阁主身边的副手,长生却是清楚明白的。又过了些年,东方姑娘凭空入世,一模一样,旁人不晓,可长生依然懂得不行,甚至当他手上拿着一大叠各种朝贵大佬名字的、红通通的东西的时候,那手抖都没有抖一下。再譬如现在,他的少阁主和少阁主夫……哎呀,忘了是副少阁主,他的少阁主和副少阁主很随意地站在露天石台上、很随意地到处揖了礼,好吧,他承认确实是有些令人不忍直视。可是没办法呀,谁叫两位琅琊阁上最闹腾的人就是如此清奇呢。清奇到老阁主闻讯也只是传回一纸“哈哈哈哈”就再没下文,看来是非常满意。长生站在一边,脸上微笑得快抽筋,两位少阁主就算了,怎么他们的朋友竟然也歪成了这个样子……“我说长苏,”藺晨才不管世俗那一套,身上依旧一袭白,只是显得更华贵、庄重一些,“你那是什么表情?”梅长苏满脸笑得诡异,穆霓凰在他右侧无奈抚额。“这可就不厚道了,”东方凌歌同样是白锦华服,挑了挑眉道,“霓凰呀,还不快揍他一拳。”“喂东方,你好意思么?”“当然好意思!想当初,林殊哥哥不喝药,折腾得凌歌和晏大夫满院子追着跑呢!”他快狠准地拧住距离自己五步之遥的言豫津左边脸颊。“啊啊啊啊啊啊!!!……等会儿!夏冬姐姐不要也捏我啊啊啊啊!!”萧景睿笑得直不起腰。其实呢,今天这场不像古礼模样的成亲是两位主角想出来的。凌霄当空,巍峨绵峦,适合瀟洒风流的搞事。怪石弭乱盛太平,适合意象不羈的搞事。接着俩神经病不约而同地抬头,说道:“呀!”于是就定在这了。而已成为太后的静妃好笑地摇了摇头,萧景琰略后一步,全程张嘴、面露痴呆,目光凝滞地盯住眼前那方石台,只觉有什么东西碎成了渣渣。“哎对了,”列战英在自家陛下身边一阵笑着笑着,忽然间想起件很重要的事情来,“东方,你不是说要告诉咱们为什么苏先生能恢復武功的么?”儘管他早就知道梅长苏的真实身份是林殊,可称呼上还是习惯“苏先生”这三个字。“啊,那个,”东方凌歌顶着几道闪光灿烂的眼神,淡定说道,“玄布的≈039;邀请函≈039;,王八乌龟,记得不?”几人点了点头。“那王八里有块绿莹莹的石头,通体不规则,有点儿像椭圆形,还会发光。”“这是什么石头?”夏冬不由好奇地问。“是很珍贵的石头,翻遍整个天也找不出第二块,”她努力斟酌用词道,“这块石头在我家乡人尽皆知,非常出名,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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