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笑,伸出手拍了拍梅长苏的肩头,道,“小殊嘛。”蒙挚瞬间吓掉了下巴。东方凌歌?她早就笑到躺在地上滚。一应准备都齐全了,庆历军先发部队今日早上行经大康警哨一百里外的林道,禁军提前埋伏,将敌军射落马下。将近未时,警哨终于遇袭,一名士兵背后插了两箭、前胸插了一箭,强撑着飞驾来报,一路大喊已是筋疲力竭,才进入九安山哨站的栅门便立刻从马背上狠狠地摔了下来。梁帝闻讯,惊愤震怒。“大康的警哨被袭,誉王的叛军离九安山不远了。”梅长苏似有叹道,不知是为了那些命中即该战死的将士们,还是为了九安山猎宫逃不脱的命运。“九安山三面陡坡、易守难攻,现在固守方是上策。”“假设徐安謨能把五万庆历军全都调来,”他视线离开了地图,转头看向萧景琰,“而禁军只有三千。”“据险以抗,应该扛得过两三天吧?”“三天,”梅长苏斩钉截铁道,“已是最大的极限了,你回得来吗?”“母亲和你们都在山上,我就是死也会回来的。”帐外,东方凌歌拉着藺晨大跨步地走了进来,一脸不满道,“你们议事怎么可以不叫上我们,一群没良心的,还有什么≈039;就是死≈039;?请你们看看眼前好嘛!”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藺晨,“别说三天,五天都行!”“也对,”梅长苏认真八百地点了点头,“东方和藺晨两个人能抵一千人的军队,可以不用那么赶。”“哎哎,等一下啊,”蒙挚莫名其妙地道,“你们在说什么呀?”她走近地图,拍了拍那两个字,“调军队。”“纪城?”“距离最近、战力最强,完美。”“啊……可是,它……”“这条路线如何?”梅长苏眼见有人替自己解释,转头继续和萧景琰商量起来。“藺晨藺晨,”东方凌歌笑瞇瞇地道,“你有没有觉得,蒙大统领就像是他俩之间的第三者,单相思、没人爱的那种。”他相当无奈的瞧了她一眼,“小凌歌……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哪……”“哈哈哈哈……”
前头萧景琰应道,“不错,但纪城军脚力有问题。”“驃骑营先行。”他讶异道,“那后军何人押阵?”“让战英一起去,带队绕啟竹溪。”“嗯……走衔蓝岭也行,就看天气如何了。”他们两个一问一答互辅互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蒙挚在一旁委屈得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插进去。“妹子、藺公子……”明显求救中。“蒙大统领想问靖王殿下怎么出去吗?”藺晨微微笑道。“是啊!”“自然是有路的,看看脚下就知道了。”蒙挚:“……啊?!”“噗……,”东方凌歌的脑海中突地冒出“西游记”三个字,不禁笑了出来,“路一定是有的,藺晨说得没错,只是有没有人愿意走那里罢了,正面唯一的出路没了,从北边下去唄!”梅长苏和萧景琰立刻回过头来盯着她,“这你都知道??”“很经典,”她大方地点了点头,“原先景琰没认出你的时候,你可是在这点上栽了好大一个跟头呢。”明白她是什么身份的人都晓得“原先”是什么意思,当下露出了然的眼神。“北边?你说北坡啊?那里有路??”蒙挚问。萧景琰答道,“有路,有一条很陡很险、完全被野草盖住的小路,是当年我和小殊在九安山上乱跑时发现的。”“喔……那可真是幸好啊!”他点了点头,与此同时,营帐外有兵士来报,言明陛下急召靖王殿下覲见,他不能再多留,当下便匆匆离去。“蒙大哥,你速派人查探庆历军主帅是谁、率兵多少,”梅长苏转头看着蒙挚道,“查到以后,要立刻来告诉我。”他应了一声,转身出了帐子。“东方、藺晨,接下来这三天,要多靠你们了。”被提名的那两个人用一副“那还用说?”的鄙视脸盯着他看。………………第一日,上午。庆历军先锋部队五千人和禁军步兵两千人正面交锋,由于长途奔袭的缘故,兵士和战马疲态已显,禁军弟兄们以长弓远射、坚盾防守、缨鎗突刺,杀敌两千。蒙挚则率一千禁军骑兵无声无息地绕至敌方后营,出奇致胜,顺利斩下先锋将军的头颅,满腔热血喷洒于半空之中,禁军士气大振,追赶庆历军先锋散兵,杀敌三千。与此同时,誉王萧景桓和庆历军都督徐安謨正率五万军马发兵九安山,距离警哨还有一天一夜。梁帝、静妃以及一眾皇亲贵族,并朝中随驾要臣已经退守猎宫,靖王萧景琰虽带府中兵士前往纪城调军,但仍留下一百名守卫猎宫安全。东方凌歌和藺晨、言豫津作为猎宫守卫的三名主帅,一人坐镇南大门、一人守东侧、一人守西侧,由于北侧背山无路,敌军无法上来偷袭,因此不用顾虑,至于庭生,则被安排在殿内作护卫,一来保护他的安全,二来免其想要上阵杀敌却不能如愿的失落。由于梅长苏身边有甄平,因此飞流成了机动组,哪里需要帮忙就到哪里搭一手,无事时便到殿中和庭生待在一起。下午,誉王一等停止前进,反而令后续部队提速赶上,当晚就地安营扎寨。蒙挚和甄平接获消息,心头顿觉轻松,梅长苏察觉不对,立即吩咐他等必须于拂晓之前在山腰设障。儘管庆历军扎营整顿看似给禁军留了一天的时间做铺排,但誉王心中不一定如其所愿,恐怕暗中派兵包抄九安山,因此山腰设障实为保险之计,若是如梅长苏所料,便绝不能让敌军形成合围之势。………………第二日,清晨。誉王心腹----灰鷂果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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