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也谢谢你们,还有那位老大夫,让綺妹顺利生產、性命无忧。”“谢什么,这本来就是咱们医者该做的,”她双手笼进衣袖里,“只是没想到,谢大小姐復原得这么快,前些日子我和藺晨去长公主府替她拆线,她竟然能抱着孩子满府逛!当真是……厉害。”“景睿,你这次去南楚,路途遥远、山高水阻、崇山峻岭、虎豹狼虫、妖魔鬼怪、艰……”“停停停,打住,”萧景睿无奈得拿眼睛瞪他,“豫津,我只是要去南楚探望念念她父亲,至多不过一年就回来,你说得我好像要翻山越岭去哪儿似的。”“想我了记得写信给我,知道吗?我一定会好好收藏的,这信拿去卖不知得值多少钱。”“去你的!”他飞腿一踹,吓得言豫津赶忙往旁边躲去,岂料颊边软肉被一把掐住。“林殊哥哥轻一点儿啊啊啊!!”“豫津,”梅长苏淡定道,“荒郊野外,最适合杀猪了。”言豫津欲哭无泪。东方凌歌没心没肺地笑道,“好啦!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景睿,要早去早回啊。”“嗯,知道的,”他微微一笑,环顾眾人,道,“那么,景睿告辞了。”“路上小心。”“保重!”“保重!”“我等你的信拿去卖钱!”“……”“……”“……”“……”萧景睿终于翻了好兄弟一个白眼,随后,便乾脆地转身下了凉亭山丘,跨上马,同宇文念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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