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东方凌歌表示全无压力,和藺晨、飞流坐在一道,乐呵乐呵的给自己倒了杯橘茶。是了,下午那会子言豫津已经喝上惦念许久的橘茶,至此他们这些人哪,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喝茶,再也不用担心饮错了。毕竟敢饮敢泡的只有东方凌歌,可是其他人不一定知道那里面是人家的心头执念,万一舌头嚐到了那么一点,脑袋里千千万万头草姓神兽就要拉不住了,只希望拜託没有人瞧见、拜託没有人通风报信,苏宅眾所周知,言府少爷这乐痴兼吃货不是能得罪的,套一句东方凌歌的话来讲,那可不是一般凡人能够理解的境界。不过梅大宗主目前并无间情逸致搞这搞那想东想西,系因言萧二人即将离开他家前,萧景睿这小子忽然跑了回来各种翻找,好不容易终于翻出了他,便是一个箭步衝上前狠狠抱了下去,眨眼之间立刻就拖着言豫津那小子飞奔而去。至于为何同样说言豫津为“那小子”,又系因于一个时辰后,这人也跑了回来上天下地各种翻找,也好不容易翻出了他,也一个箭步衝上前狠狠抱……喔不,那就不只是抱了,根本是飞扑好吗!!要不是他背后刚好是墙,早就躺地上摔成麒麟傻子了好吗!!!聪慧如他,又怎么会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东方凌歌你给人解释清楚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心里活动很活跃的梅长苏已经持续这种“不眨眼之盯”快一刻了。心里活动很淡定的东方凌歌已经持续这种“喝茶之倒”快一刻了。藺晨很无奈,你们眼睛不痠不想上茅厕么?飞流很无聊,………………………………………………得在院外拔草。“东、方,”梅·大宗主·麒麟才子·江左梅郎·得之可得天下·但是马甲已经快掉光了·长苏,“苏某、来讨要、一个、解释。”“讨要啥啊讨要,这层皮最终也是脱光了好吗?急毛线?不碍事,后边儿要扳的跟他们再也没有关係了,难道这俩还能是谁的属下?”差点被满腹快喷出的话噎死的梅长苏:“……(为何如此憋屈……?)”默默咽下一口不存在的心头血,堂堂江左盟宗主觉得自己又想说那句话了,“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到底谁才是梅长苏?”“你啊?傻了?”东方凌歌投以鄙视。傻了叭嘰的梅长苏:“…………(给我一口血,老子要吐它三天三夜。)”“唉……散了吧散了吧!没戏可看了!走吧藺晨,飞流大概还想要再玩儿一会,我们回院子吧!”她说得一脸情真意切,彷彿什么哀心彻骨的大事发生了一样,实在分外欠揍。藺晨附和道,“嗯!那就走吧!不过我还要去厨房和吉婶要碗粉子蛋当夜宵,要不要?”“好啊!顺便来点栗子糕。”“成!”于是两人就这么直起身子来舒筋活络,然后走了。然后走了。后走了。走了。了。梅长苏第三次:“………………(完全不想说话。)”心累到绝望jpg哀莫大于心死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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