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豫津,你乃好酒之人,”萧景桓笑道,“苏先生这么多种酒,你都能叫得上名字吗?”“这个…是秋月白吧!”“豫津是好酒之人,”东道主梅长苏跟着笑了两声,“猜出来也不奇怪,”又唤了唤走神的萧景睿,“景睿。”“嗯…嗯?苏兄?”“你能品出几种啊?”“我不行,”他訕笑了笑,“我只品得出照殿红而已。”“不会吧!”言豫津立刻投以怀疑,“你能品得出照殿红??”“呃……过年的时候,青遥兄长送了一小坛给谢弼,我嚐过一点,所以记得。”“你们喝照殿红居然不叫上我!”言大少爷再度任性,喊道,“我再也不理谢弼了!还有你!”萧景睿简直哭笑不得,“豫津,你今年贵庚啊?还这么孩子气…”“哈哈哈,你们两个拌嘴总是这么有趣,真是让人都捨不得让你们停下来,”东方凌歌笑道,“对了,我昨日才听说你家青遥兄长重病,可还好么?”左边下首第三桌的夏冬立刻瞄了过来。“啊,已经没有大碍了,好多了。”“幸好幸好,江湖人士到了京城之中难免有诸多不适应,”她自顾自地点头,“没事就好,还要请你家兄长多保重才是呢。”“酒已半酣,如此枯坐也是无趣,”梅长苏很顺地接过话头,道,“昨天晚上倒是想出一个玩法,不知各位是否有兴致?”“嗯!江左梅郎想出来的点子,就算是不玩也得问问是什么!苏先生,说说看!”穆青一脸兴奋道。“那就好,此前我有缘得到了一本竹简琴谱,解了甚久,约莫像是失传已久的古曲,广陵散。”“真是广陵散?”夏春一直安安静静坐在那里,此刻忽然冒出声来,不禁吓了其他人一跳。“昨晚我将此谱委託东方姑娘藏在了园中某处,大家可以室内室外随便翻,谁先找到,我便将此谱相赠!”闻此言,穆霓凰和蒙挚立即暗暗皱了皱眉头。“哎,”东方凌歌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小女子不才,这竹简琴谱藏身之地嘛,说宽不宽说窄不窄,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哈哈哈,”萧景桓笑道,“姑娘倒是会打马虎眼,你这话可是故意激我们的好胜心啊!”“殿下,竹简琴谱难得,这不当然要激一激各位,说不定能为它觅得知音不是?”她抖了抖衣袖,指着自己背后道,“不过嘛那方向……也不是不能……”“多谢东方姑娘!”“咦?”只见一阵风闪过,一张桌子便瞬间没了主人,剩下一旁的夏冬暗自闷笑。“请各位见谅,我这春兄是出了名的乐痴,他一知道这竹简琴谱藏在这院中,就算把这儿翻个底掉,也一定是要找到的。”“那可正好!有人给这场游戏开了个头,各位不如快快动身,免得琴谱还真被这夏春大人捷足先登嘍。”“走吧景睿、穆小王爷,”言豫津急吼吼地站起来,又拍了拍好兄弟们的袖子,“咱们三个一队吧!”“好啊!”“豫津会找帮手啊!”东方饮尽了杯中物,笑道,“那可不成,我得去好好监督他们,免得真把这屋子给全拆了,各位,失陪!”眾人齐齐善意的笑了一阵,也起身去找那竹简琴谱,馀下未动的,竟只剩誉王萧景桓和梅长苏、蒙挚三人。庭园中,冬末的太阳晒得屋顶砖瓦暖暖舒适,地上的几颗大石头,明显地能看出来有搬动过的痕跡,条痕深深刻在泥地里。“唉……怎么还是没有……,这大半个院子咱们都找过了!该不是一开始就找错边儿了吧!”穆青两隻袖子高高撩起,强行忍住想抬头叹气的心思。“啊呀!”另一个声音喊道,“我知道了!竹简琴谱何等珍贵!凌歌绝对不可能把它放在外头的!肯定在屋子里!走走走走……”“豫津……,我们已经翻了大半个时辰了,”萧景睿万分无奈,“琴谱应该早就被人翻出来了吧。”“谁知道呢,不找找怎么知道?”他抬头望了望太阳的方位,道,“还有时间嘛,再找找找找咦……?”“怎么了?”“怎么了?”言豫津指了指一处屋顶,“你们看,那是不是……”“……凌歌!你才好多久!为什么老是跑屋顶啊!快下来!”那一坨“泥巴”动了动,终于露出个脸来,正是几分鐘前才说要“监督眾人”的东方凌歌。“唷,嗨,”她悠悠打了个招呼,“那儿太闷了,我出来偷得浮生半日间一下,好巧啊。”“巧你个头!”穆青跟着喊,“你快下来,我们好多话问你呢!我都听我姐姐说了!咱们可是朋友!你让谁担心啊!”……喔,她慢慢飘了下来,心里暖暖的,在现代她唯一一个至交就是刘红莹----那个半导体產业的大佬,然而在这,却拥有这么多个。“别担心啦,乌鹃毒对别人还有强烈副作用,对我就没什么了,”她笑了一笑,撩了把低马尾,又将有些散乱的鬓边发鬚整理好,“醒来后,私炮坊便炸了,我和藺晨去了一趟,回来才听他说了一遍完整的,当然也知道那解药都是些什么鬼东西,我细细的研究过这种毒素,也和藺晨商讨,我能好的这么快,不留下任何后遗症,很大的关係,应该是绿茶糕。”“什……什么!绿茶糕?!”那三人异口同声叫了出来。“为了让糕点的香味更浓郁,我在里头研磨了更多茶叶,这种毒和茶叶相剋,一碰就被一点一点吞噬掉了,”东方顿了顿,语气有些一言难尽,道,“至于那些虫子和人血……真不知是谁想的,明明解药就只需一整杯的陈茶茶叶粉就好……”顿时三道目光同情的望了过来。“可是,”萧景睿皱了皱眉,“你是怎么被下毒的?又为何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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