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你可以多喝点,当作滋补,但记得别一次喝太多,还有,这壶可以回泡,不过泡出来的就纯粹是水而已。”东方笑瞇瞇。“你这不是废话么?”梅长苏翻了翻白眼,“快走吧,要是誉王进来看见蒙大哥就不好了。”“我知道,走吧大哥,咱们去比试比试?”“好啊!……哪里……?”“你府里空空的演武场行吗?”“可以啊!”“那走唄!”“走啊!”看着两人风风火火的飞出墙,素来都很淡定的江左梅郎淡定的叹了一口气,这蒙大哥真是……越来越疯了。“苏先生。”“誉王殿下。”萧景桓理了理袍子才坐下,为了和太子争那一席之地,他十几年来招收人马,倒是变得更像一名礼贤下士的皇子模样,“苏先生可知滨州侵地案吗?”“知道一些。”他倒了一杯茶递给萧景桓,又替自己倒了一杯药茶,“那对原告老夫妇曾经路过江左,还惹出点事来,殿下心中可介意?”“那都是以前不知道江左盟的规矩才起的衝突,都是误会。”“殿下如此大度,苏某领情。”他沉默了会,忽然对着梅长苏拱手道,“此案令本王十分困扰,望先生教我。”“怎么?皇上已经决定要开审此案了?”“父皇今日已经正式传召靖王,命他主审此案,三司协理。”“靖王?”梅长苏表现出来的惊讶恰到好处,“殿下和太子都没有反对吗?”“父皇言明,此案不许我和太子插手,以靖王那个脾气,他要来接手,对太子还是有利的,东宫自然不会反对,至于本王……”“殿下是要避嫌是吧?”“……,先生知道,庆国公柏业与本王交往甚厚,这案子没有落在太子手里已是大幸,本王只是担心,靖王那个死心眼的人不好打交道啊…”他这一番话既体现出他并不在意庆国公被惩处的“论罪当罚”观,又体现出他重情重义的一面,委实是厉害。“殿下在靖王面前,不是还有一个人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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