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却半点没有死气。又走了不久,梅长苏终于幽幽地道,“果然会是你选的院子啊……”“嘿!你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啊!你这是在讽刺我呀!”他抿着嘴角闷笑了几声。“没错!这宅子的景致吧,是差了点儿,”蒙挚开始挽救,“但我可是最了解你心思的,我费尽了周折,给你找了这么个地方,你怎么没有半点感激哪?”“我谢了又谢,”梅大大睁着大大的眼睛,“这还不算感激啊?不过这处园子我还是要修整一下,要不然别人一定会觉得很奇怪,我千挑万选,怎么会选了这么个地方。”“嗯……嗯?哎!……”“不过,就那一点好处,远远胜过十处美景,蒙大哥,还是你最懂我的心思。”“…嘿嘿…,”一个大男人忽然就娇羞了起来,“我也是在无意中发现的,我说这个院的后墙,怎么和靖王府的后墙隔得那么近,这中间是地沟阴渠,没有街道,四周树林环植,最重要的,是这两个宅子的正门,分别对着不同的街口,你要不是跳到半空中,你根本不会发现,这两个宅子,原来在同一个街区!”“这就是我说,长苏註定要买你推荐的宅子啊,”东方开口道,又随即顿了顿,故意问,“不过大哥欸,你又是怎么发现的?”“我跳上去发现的!”一脸理所当然。梅长苏抽了抽嘴角,“真是让你费心了……”这人怎么被东方传染成这样……?“哎没事儿!我经常跳!”蒙挚越说越兴奋、越讲越来劲,“我跟你说,到时候,你找一个府上擅长纵地术的人,直接挖通一条密道通到靖王府,这样的话,靖王就算平时不跟你见面,他也可以通过这条密道,”“来跟你私会!”←蒙挚“来跟你私会!”←东方凌歌他嘴角抽得更厉害了,“你们能换个词儿么?”谁要跟那头大水牛私会啊混帐!!!!她捂着肚子“嘿嘿嘿哈哈哈呵呵呵咳咳咳咳……”跑远了。……用词失当过后,空空荡荡的回廊上只剩下蒙挚和梅长苏二人,在东方凌歌不知飞去哪儿奔放不久,连飞流也跟着奔放去了。两个孤家寡人一路上继续嘮嗑些有的没的,话题兜兜转转,来到最近才被揭露出来、金陵最红的重量级刑案。“那个兰园藏尸案,”蒙挚疑惑道,“到底是你无意间发现的,还是你故意拋出来的?”“你说呢?”他重重吐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这办事越聪明,我这心里就越不踏实。”梅长苏啟了啟唇,一抹宝蓝色劲衣衬硬式玄布背心的影子便“咻”地飞来,稳稳落在两人面前。飞流:“。。。”手上是一颗枣子。蒙挚:“给我的?!”受宠若惊。飞流:“嗯。”啃了口自己另外一隻手上的枣子。(梅长苏:“觉得怪怪。”盯枣子g、瞄飞流g。)蒙挚:“给?”给了梅长苏。飞流:“……(僵硬中。)(枣子在嘴里都不敢嚼。)”梅长苏:“你吃吧。”礼貌微笑状。蒙挚:“你不吃啊?”小期待。梅长苏:“飞流给你的。”瞇瞇眼。蒙挚:“嘿嘿!”咬一大口……“噗!!!”皱眉委屈泪眼汪汪,“怎么这么酸啊!”梅长苏:“所以给你吃啊。”无辜脸。蒙挚:“嘿!”飞流:“哼!”蹦噠着小步伐跑走。梅长苏:“……(无辜脸眨眼也走。)”蒙挚:“哎!”忽然冒出来的东方:“大哥喝点水。”拋水袋。蒙挚:“谢啦妹子!”大喝……“噗!!!!”原地绝望,“你从哪找到的什么这是水吗!”东方:“池塘里的啊,不用白不用。”蒙挚已死,有事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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